形状,而是雕刻成穆阳候的模样,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形神似足了十分。

她又道:“以前只给我妹妹做过,现在还有你。”

……现在还有你。

听起来他像是独一无二的郎君。

言深在水榭外听着,只觉这殷氏真会哄人,做了个寻常的馒头,雕个侯爷的形状,再说一两句好话,便彻底入了侯爷心坎。

瞧瞧侯爷眼里的满足,他都没眼看了。

言深默默地往远走了。

.

沈长堂确实很喜欢阿殷这份谢礼。

千金也难买此刻的心情。

他拿起一个侯爷馒头,仔细瞅了瞅,说:“你已经上手了。”

阿殷看他一眼,说:“天天雕,自然上手。”

沈长堂听出她语气里的埋怨,不由笑道:“不想雕了?”

阿殷眨眨眼:“可以么?”

“不可以。”

阿殷失望地“哦”了声,沈长堂吃了一个,问:“怎么会有茶香?”

阿殷说:“我拿热茶蒸的,茶是你宅邸里的茶,我挑了几样。”她坐下来,又问:“味道如何?”

“嗯?你觉得如何?”

阿殷一愣,道:“不好么?”正要伸手去拿,却被沈长堂握住手腕,他道:“都是我的。”

阿殷看他这么孩子气,不由失笑。

沈长堂合上食盒,又道:“本侯味道如何,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此回,阿殷总算听明白他前面一句的意思,耳根子又红了。

她嗔了他一眼。

落在沈长堂眼中,那是风情万种。

他顺着她的手腕爬下,两人十指扣上,问:“这便是你给我的谢礼?算核学的?”

阿殷一听,问:“明穆不喜欢?”

他勾勾她的手指头,说:“算核学的。”

她道:“明穆好生狡猾,陆岚的是我自己想通的。”末了,倒是有点儿心虚,确实有沈长堂的功劳,不然她也不敢这么明晃晃的挑拨离间,她问:“你还想要什么谢礼?我给你再做一屉馒头?”

他看着她,声音沙哑。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轻轻地抿唇,向四周望了望,收回目光时,猛地闭眼,凑了前去,送了一个轻吻。

她微微后退,睁眼看他。

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呼吸分不出彼此。

她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又凑了上去。

唇轻轻地咬上,青涩地爬进一条柔软的舌头,他不动,让她慢慢地探索。这与以往的亲吻完全不一样,他的嘴像是成了她的,任由她摸索玩弄。

两人都睁着眼,她的脸颊渐渐爬上一层红晕。

她试探一下,便看他一下。

他的眼神在慢慢变得深邃,直到她探索够后,他才欺身上前,扣住她的脑袋,说:“要这么吻。”

当即,一场带着喘息的风雨席卷两人的唇舌。

她是个好学生。

他是个好先生。

她极快掌握了要领,也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挑拨他的舌,他的齿,他嘴里的每一寸。原来自己占了主动权,亲吻的滋味会变得如此不一样,难怪沈长堂总爱亲她。

她的主动取悦让沈长堂的呼吸彻底变重,他的手背之下是她薄薄的夏衫,只要一拉,他就能看到他梦中的春光。

“我……我透不过气了。”

他吻得用力,阿殷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一看,不由失笑,只好松开了她。

阿殷捂着胸口,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含笑看着,湖外波光粼粼,有彩色的锦鲤游过,真是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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