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庄生梦碟的故事:“会不会是我一直都在做梦?”
他的身形顿了顿:“有可能。”
“哎,你以前说,你不可以变回去的!”
“我怕你害怕。”
“我不害怕,那我还能不能再看一下你的尾巴?”
“要看多久?”
“半个小时,行吗?”
“最后一次满足你,小丫头。”那尾巴伸过去,将她卷了进去,和他紧紧地卷在一起。
“干什么吗……。把人家捆得跟粽子似的。”
“等我办完事回来,天天要这样把你绑在我身边。”
次日清晨,他们坐出租在高速公路上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很小的县城。县城的名字,皮皮从来没有听说过。
北方的秋季有点灰蒙蒙的,天高而远。一路灿烂的阳光,田野明亮却没什么颜色。比起湿润的南方,毕竟少了一点绿。过了县城继续往前开,走了不到半小时,终于停在了一个围墙的外面。下车一看,前面有块白色的招牌,写着“峰林养殖场”的字样。两米高的围墙,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