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如果你的爱人,哪天把你绑架,哪天逼着你吃馊食,你还能无事般爱着他(她)吗?我想,回答会的人,一定是傻b,真够傻的。
凌天异于平静地瞪着庄青夏,说:“青夏,真感激,让我彻底清醒了。”
庄青夏皱着眉,冷哼一声道:“凌天,其实你不用这么狼狈,如果你答应顺从了我和爹地,我可以向爹地请求,不让你吃馊食,可以不用去过捡垃圾的日子。”
凌天的嘴角擒起一抹讥笑,问“哦,怎么顺从?说来听听?”
庄青夏回答道:“老老实实地把凌氏的另一半股份交出来,我们即往不究,我会让爹地留一个职位给你,以后我们从头来过。”
这大概是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庄青夏说什么?以后和凌天重新来过?如果见到段焰,她也是这番话吗?她想一妻二夫?
真是一个变态!
见凌天不语,见我唾弃地瞪着她,庄青夏向我走来,莫名伸手,挑起我的下颚,啧啧有声:“你吐?是怀孕了?还是真的嫌食物不合胃口?”
闻言,我心口一震,怀孕?这个词,我很久没有去想过了。不,我没有怀孕,例假照常来的,如果真怀孕了便好了,心口一疼,被她刺伤了内心。
我狠狠甩开她的手,怒斥:“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庄青夏望着自己纤细如葱的手,阴森问:“我的手脏吗?你的手干净?”
倏地站起身,她朝另两个人一个眼色,说:“给我喂她吃,别饿死了,否则爹地找我算帐!”
“是!”一个人附合,向我走来,另一个则举着枪口,对着凌天。
我后退,却退到一堆货品木制柜那里,便无处可退了。
向我走来的男人,一手夺过凌天手中的食物,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想干什么?”我大喝,那人的铁爪却猛地扼住我的下巴,那馊食就往我口中倒来。
“嗯……”我嘴一闭,死命地摆头,我不吃,宁愿饿死我也不吃那馊食!如果吃下去又吐又拉,只会更加折磨。
“吃!”男人面目狰狞,铁爪仿佛要掐碎我的下巴。
我死死咬着唇,便是不愿意吞下去,手脚并用,对男人拳打脚踢。
“放开她!”凌天暴喝,要冲过来,可另一名持枪的男人枪口往凌天大脑一抵,“别动,劝你识趣点,否则你们两个仅是白受罪而已。”
庄青夏桀桀地笑:“凌天,你不应该对她表现关心,因为你一关心她,我就吃味!”
我与凌天双目同时一瞪,她也朝我走来,命令按着我的男人,说:“你按着她,我来喂她吃!”
馊饭一接,几乎同一时间,男人强行掐开我的嘴,庄青夏则把馊饭往我口中倒。
“嗯……”我绝望地摆着头,看见了凌天痛苦闭眼不忍看地转过脸去,又看见庄青夏与两个男人嚣张的笑。
我愤怒、激狂、羞愤,拼了命的挣扎,撞倒了身后的货品柜,我的身子往后倒去,虚浮中,我好像捉住一瓶东西。
诧异转头,零点零几秒的时间,我看见这瓶东西上面标识了一个骷髅壳,也几乎是在零点零几秒,我的手比脑筋快,先有了动作。
手中的玻璃瓶狠狠砸下庄青夏狂笑的面门……
“砰……”玻璃瓶破碎,一阵白雾。
下一秒,传来庄青夏凄厉的惨叫。
“啊……”声音惊破天幕。
“啊……”庄青夏惨叫连连,像无头苍蝇般乱撞,举起双手,尖叫:“我的脸!我的眼……”
所有人,看到了一种万分恐怖的景象,庄青夏的脸……
那皮肤在白雾中一点点腐蚀,我心跳停止,万般错愕地瞪着,脑子里冒出两个字:硫酸!
我砸向庄青夏的那瓶意外拾获的东西竟然是硫酸!
天啊!我听不见任何声音,头脑轰鸣,瞪着自己的双手。
仿佛,看见自己染满鲜血的手,是那么刺眼,那么血腥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