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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群保德围下,宁泽仿佛怪不好意思地自言自语似的承认:“副帅说的那个营妓,是属下一个朋友的姐姐,现下暂时住在属下那里。”
这个解释马上让所有不明真相的保德军全都瞪大了眼睛朝他看。
这其中最惊诧莫名的,当然要属方子渝,士兵斗殴闹事常常发生不足为奇,然而只一次居然会发展得如此扑朔迷离,意想不到的情况不断发生。这让他的处理越来越被动。
一开始以为只是斗殴,好吧,想用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处理。结果,打完自己人,又听说是对方携妓进城。那就得追究韩世忠的责任啊。一问才知道,自己嫡系的保德军居然三十个被两个打,还都带伤,这脸丢得可真大!
那么处理韩世忠吧,接下来居然是因为保德军的人先调戏妇女。也甭管是不是营妓。就算是营妓也不能当街调戏啊!那先前那十板子就是打轻了,恐怕得重来。
想息事宁人,找个由头让那营妓去担着,回头处理韩世忠轻点,这样也差不多交代得过去了。谁知现在,他娘的就是这个王渊相公万般器重的宁泽,居然开口承认那营妓是被他安置起来了。
方子渝觉得很崩溃:“人在哪儿?”
“就在先前经略相公拨给属下的那间屋子里。副帅,此事还须容属下细细分说,那个营妓,她叫梁红玉,是......”
“本镇没问你那么多,去,把她拿来!”方子渝终于忍不住,再问下去,只怕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心烦意乱,赶紧了解算逑。
“她,她不算营妓!”宁泽还是坚持把话说完。韩世忠和梁红玉他都必须救,两手都要硬!
“不是营妓是什么?刚才韩世忠不都承认了是营妓了?”他简直没办法好好跟宁泽说话,别说以礼相待了,不发脾气已经算是他涵养够好。
当着那么多人,宁泽没办法要求跟他单独沟通,只好含糊道:“这其中有些隐情,日后自当对副帅剖析明白。不过这个梁红玉,是观察使大人亲口说要给她办脱籍的。观察使大人离开军营已已有数日,想来不日便回。副帅和不等观察使大人回来,再做道理?”
方子渝听他张嘴便抬出个太监来压自己,心头好一阵不爽。可是还真不敢得罪那张好张公公,正自沉吟,保德军那边已经不忿,挨打的那几位叫声猛烈:“副帅,小的们冤枉啊,请副帅给子弟们做主啊!”
听到属下的呼喊声,方子渝只好把心一横,心想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记下,把那营妓梁红玉拿来,交回得胜楼看管,依律拟个苦役的条陈,流放沙门岛服役去。”旁边张书记急忙把方子渝的命令记下来,回头就要送到军中法曹那边。这属于军中正式的公文,送到军中法曹,那就是走军事法庭程序。
“且住,事是韩某干的,人是韩某打的,属下一人做事一人当,只处理属下便了。可跟梁红玉无半点关系!”韩世忠一听就急了,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他一激动,干脆站了起来。
“待会儿自然发落你,现在先发落了梁红玉。”方子渝淡淡说道。帐下小旗就要奉命去抓人。
“等等,还请副帅三思,且再等观察使大人两天!”宁泽也急了。方子渝又是一愣。
“副帅啊,小的们冤枉,且要秉公执法为弟兄们做主啊。这厮仗着巴结个什么观察太监,就欺负到咱们保德军头上啊!”抽冷子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哭着喊了一嗓子。
这可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倒是痛快了,方子渝脸上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难堪。已经下了决心给这些弟兄有个交代,可你们也得有个眉眼高低啊,这么急赤白脸说出来,真的好么?
“掌嘴,让他长点记性!”方子渝喝道。
小旗上前啪啪啪打了那厮几个耳光,正要停手,忽听帐外一个又高又尖的声音冷冷笑道:“别停,多打几下,杂家也瞧瞧!”
方子渝心头一凛,他娘的张太监的声音他也是挺熟悉的。太监小气,这话让他听了去,那还了得?跟进起身,朝帐外走去。
只见张好背着双手,慢悠悠地晃进大帐,背后还是老派头,跟着两个小黄门。只见他皮笑肉不笑地扫视里面众人,见宁泽还跪在地上,眼神一愣:“哟,宁副尉,你们这是干啥?难道跟你还有关系?”
“呵呵,观察大人说笑了,小子领着五队副尉的衔,听候发落,跪着不也是应该的?”
张好笑眯眯点点头,也不多说,这才回头朝方子渝拱手笑道:“听说方副帅暂领前锋右军,杂家才到,没赶上道贺,失礼了!”
方子渝急忙抱拳拱手笑道:“暂代经略相公职权,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没得让观察使笑话。实不敢当,实不敢当!”当着许多人在场,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肉麻。
“副帅,方才进来,见你们在议论军务,杂家本也不敢搅扰,正要另寻时候再来拜访。可是忽然听说谁要巴结杂家一个太监呐?此事是否跟杂家有关啊?倒也好奇,想来听听。”
方子渝大窘,强笑道:“都是这些撮鸟说话口无遮拦不知轻重,方才下官已经责罚了,回头还要重重责打,观察使毋须动气!”
“杂家不动气,就是好奇到底什么事,把杂家也牵扯进来。”张好悠悠笑道:“谁能说说?”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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