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火辣辣的酸痛,像是一团火在烤炙,我越挣扎身上越没有力气,眼睛睁不开,人影渐渐模糊,晕了过去,
也不知多久,我打个哆嗦醒了过来,周围天都黑了,空气阴冷,四面下着小雨,我从地上爬起来,眼前是一条胡同,周围无人,再看看身上,我的衣服竟然都被扒光了,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裤衩,
我哆哆嗦嗦从胡同出来,周围的建筑非常陌生,我一时恍惚,竟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到的这里,
我四下看着,想找人帮忙,可能是天冷,走出去很远也没看到人,我全身发烧的难受,骨节都在疼痛,嗓子里冒烟,
这时,我看到远处一片灯光,映辉着一大片建筑,那是大学校,过往的经历浮现在眼前,我去找刘艳,结果被黑衣阿赞的助手制伏,晕了过去,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我跌跌撞撞向学校的方向走,夜已深,还飘着小雨,靠近学校,人气渐渐多了起来,我跌跌撞撞敲开一家正在营业的包子铺,里面有几个学生正在吃夜宵,看我进来,都非常震惊,
我对他们沙哑地喊:“快,报警,”
老板还算不错,从里面拿出一件大棉袄把我裹住,我坐在椅子上,全身是水,冻得嘴唇发青,
时间不长,周边派出所来了民警问我怎么回事,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学生,我磕磕巴巴地把佛牌店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不是冻傻了,”有个学生笑:“那家店我知道,我对象经常在那买东西,哪有什么黑衣阿赞,了吧,”
民警让周围人都散散,又问包子铺老板借了一身破衣服给我勉强蔽体,然后带着我去那家佛牌店,
此时天寒地冷,我跟着小警察到了佛牌店,店门紧闭,已经打烊了,
警察敲敲门,里面没有回音,他耸耸肩:“这样吧,你有没有其他亲属朋友的联系方式,先把你接回家,等明天我陪你过来看看,”
说实话,我挺感激他的,这个警察警衔虽然低,还是比较负责的,可能大学城的警察素质都高,
我手机钱包什么的都没了,这倒没啥,关键是“悲”字项坠和请的女人缘手链可都压在这家店铺里,也没个着落,
我想了想,还得麻烦土哥,给他打了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土哥到的,大半夜的他来回折腾,一句怨言也没有,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土哥把我接到他家,我们勉强对付了一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陪着我又回来,找到那个警察,我们三人再去佛牌店,
店铺开了,一大早没什么客人,里面飘着淡淡的香气,那个年轻人还坐在柜台后面玩着手机,
我一看他,情绪激动,要过去抓他,警察拦住我,问年轻人昨天见没见过我,年轻人愕然:“见过啊,这个客人昨天来到店里要买东西,试来试去没有合适的,他就走了,”
“你胡说八道,”我说:“我的项坠和手链呢,”
年轻人无奈从柜台下面,拿出纸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我的项链和手链,我赶紧抓到手里,抚摸着上面的“悲”字,有想哭的冲动,
年轻人说:“昨天你要试佛牌,把原来的项链脱下来交给我保管,你走的匆忙,我没叫住你,”
我忽然看到后门:“警察同志,我就是从这个门里进去,遭到袭击的,”
警察来到后门,敲了敲,让年轻人把门打开看看,
年轻人摇摇头,拿出钥匙,把门打开,门一开,里面散发着一股怪味,警察咳嗽两声,招呼我过来看,里面是个小杂货间,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小的空间,四面封闭,根本就没有走廊,
年轻人道:“这是我们进货用的仓库,”
我顾不得埋汰,走进去,用手敲着四面的墙,发出闷闷的声音,一直沉默的土哥在外面说:“小?,出来吧,”
我不甘心,他把我拉出来,对警察和年轻人道歉:“我这个朋友昨天遭到抢劫,脑子受了刺激,不好意思啊,”
小警察和年轻人又聊了两句,等从店里出来,他狐疑地看我:“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要辩解,土哥拉拉我衣服,示意不要坚持原来的话,我只好说:“是我记错了,昨晚在胡同我遭到一个小流氓的袭击,东西被抢走了,我怕丢人,编了这么一套离奇的故事,”
小警察把我好一顿教训,自顾自走了,
等他走远了,我着急地问土哥,为什么不让警察继续搜下去,你是不是也不信我,土哥摇摇头:“我当然信你了,你没发现吗,他们已经做好了手脚,你再怎么查也查不下去,而且我听了你的经历,警察在这件事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和他们说了也没用,”
“你丢什么东西了,损失大不大,”他问我,
“损失不大,手机卡是新办的,钱包也没多少钱,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来之前都放在家里,”我说,
土哥道:“既然这样,小?,我有个建议,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查了,”
我恼了:“土哥,我倒没什么,可那黑衣阿赞的老巫婆交给刘艳一堆很邪的东西,一旦刘艳鬼迷心窍,用这些玩意对付那个叫凌月的小三怎么办,凌月还怀着孕,一尸两命啊,”
土哥道:“你和凌月上过床吗,”
“你看你说的,我都没见过她,”
土哥冷笑:“那你操这个闲心干什么,她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堵得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