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佛牌店门口,心里这个憋屈,是,我和凌月是没关系,可整件事发展到现在,应该说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尤其是别墅请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结果,
我闷闷抽了一根烟,下定决心,一定要管到底,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是我的救赎,
我把烟头掐灭,看了看身后的佛牌店,现在我是没有能力和你们抗衡,别让我抓到机会,我整死你们,
我刚把“悲”字项链挂到脖子上,就发现不对劲,项坠躁动不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可能是佛牌店的缘故吧,我走出去很远,可项链还在动,
我把它摘下来,一离开身子,它的躁动就停了,颜色也恢复正常,可一戴回脖子上,马上又开始跳动,“悲”字艳红欲滴,
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全身冰凉,项链确实感受到了阴邪之气,这股阴气不在别的地方,就出自我的身上,
那个黑衣老巫婆曾在我的额头写字,
我下意识用手蹭了蹭,眉心处什么也没有,心怦怦跳,我生出不祥的预感,
算了,豁出去了,有阴气就有阴气,等事情解决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刘艳,
我冷静下来,刘艳现在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去报复凌月,凌月很危险,应该尽快找到她,
我给王庸打电话,他还在医院休息,我问他凌月一般在哪个医院产检,王庸说,凌月半个月去一次医院,按照这个规律算,应该是昨天去的,就在市中心医院,
我先回了趟住所,拿出银行卡取了点钱,到专卖店里买了个智能手机,配上手机卡,然后联系王庸,让他把凌月的照片发过来,
昨晚淋了雨,受了寒,我全身难受,骨头像是被蚂蚁爬着,我强撑着精神,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我要第一时间联系到凌月,
我打了车到中心医院,找到妇产科的大夫和护士,拿着凌月的照片打听,说她是我妹妹,我们闹了点矛盾,怕她自己私下把孩子打掉,现在要赶紧找到她,
别说,真让我打听到了,有个老医生负责凌月的产检,她温和地说:“小伙子,你别害怕,你妹妹对这个孩子可重视了,非常小心的呵护,她不会打掉的,”
“她昨天来了吗,”我问,
老医生说:“来了,我告诉她胎儿一切正常,她特别高兴,然后被她的姐姐接走了,”
“什么,她姐姐,”我疑惑,
“是啊,你们不是一家子的吧,”老医生笑:“你和你妹妹是姑表亲,可能那个姐姐是她的堂姐妹,”
我出了一脑门汗,让医生形容一下,那姐姐的相貌,
老医生描绘,那个姐姐像是职业女性,举手投足带着干练,做事雷雷风行,一开始凌月不愿和她走,两人在走廊里不知说了什么,凌月这才跟她姐姐走了,好像不太情愿,
听完这些,我五雷轰顶,那哪是凌月的姐姐啊,正是刘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