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却好像多年未见。

猛然听到有人喊她,顾今夕停住脚步,能将她的名字叫的这样缠绵悱恻,除了他,她实在是想不出谁了。

转身,看到一身铠甲的慕容瑚,下巴长着青涩的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整理了,那双总是带着轻佻的桃花眼,这个时候满满的情意。

“阿夕。”

这样甜腻腻的呼唤,以前顾今夕只觉得混身鸡皮疙瘩,现在是听一辈子都不觉得腻。

“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不知道算不算夸赞,可是顾今夕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目光慢慢描绘着顾今夕的容颜,哪怕是深刻在脑海中他还觉得不够,走上前他用力把顾今夕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不停的呢喃,道,“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恩。”顾今夕被慕容瑚用力抱着,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他的身体里,靠在慕容瑚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顾今夕回抱住慕容瑚,喜上眉梢已经不足以形容她心里的欢愉。

“我也想你。”

是真的想念,一个多月的毫无讯息,她真是夜不能寐,不过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收敛的她,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担心慕容瑚。

一收到范泽熙的信,她当场就想过来,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她也安心。

怀里抱着的人是真切的,鼻间是一米香寡淡的味道,慕容瑚听着顾今夕回应他的想念,简直是灵魂出窍飞到天上去。

这是不是代表,是不是代表他的阿夕已经喜欢上他了?

曾经回应他无法给予这段感情回复的她,曾经只是认可她的身边有他这个人的她,他盲目害怕,他所爱之人会不会在以后遇到她心爱的人就离他而去。

接受不了也无法接受,就算顾今夕告诉他,唯一和她亲密的人只有他而已,但是他的阿夕太优秀了,以后看到她优秀的人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我…阿夕……我”

听着慕容瑚断断续续不知道要表达什么的话,顾今夕埋在慕容瑚怀里笑起来,道,“哎呀,怎么这么傻。”

“就对你一个人傻。”抱着顾今夕真是不愿意放手,慕容瑚不介意道,“一辈子就对你一个人傻。”

“那我岂不是要负责一辈子?”

低头在顾今夕的发顶轻轻一吻,慕容瑚爱恋道,“我负责傻,你负责聪明。”

“听起来还蛮不错的。”

“是绝配!”

听着慕容瑚那得意的语气,顾今夕终究还是没忍住笑意,许久她才道,“算你说得对。”

“我说得本来就是对的!”

“是是是。”推开慕容瑚,顾今夕指着门口,道,“去守着门口,我要去洗澡。”

“遵命!”慕容瑚立了个笔直的身姿,然后雄赳赳的走出营帐,只是到了门口他又突然折回来贼笑道,“要不我帮阿夕洗。”

真是正经不了多久,顾今夕瞪了眼慕容瑚,面无表情道,“你再说一遍?”

“我什么都没说!”慕容瑚赶紧闪出去,好像营帐里的人会化身老虎吃了他一样。

慕容瑚一出去,顾今夕就笑了出来,她进了内帐,放着一个大桶,隐约可见的白烟,不过对于现在的时间来说,温水其实刚刚好。

“见到了。”范泽熙背着竹篓回来,竹篓里装着新鲜的药,看着站在他营帐外面的慕容瑚就知道是被赶出来守门口的。

“恩。”慕容瑚点头,道,“以前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明白了。”

瞧了眼慕容瑚那脸思春的表情,范泽熙当即嘲讽道,“那你们可真挺久没见的。”

对此,慕容瑚微微一笑。

范泽熙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拐了他妹子走的狼崽子,恨不得一脚踹开,奈何他妹子似乎中意这家伙,左右瞧了瞧,范泽熙表示一点都没看出慕容瑚哪里值得人动心的!

“金平岛的状况怎么样?”

“目前来说还行。”提及金平岛,慕容瑚正了正脸色,道,“现在岛上的修缮有条不絮,这个月底就能结束。”

“金平岛上的百姓下个月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不一定。”慕容瑚摇头道,“水清阳还在岛上,我无法确定这个月海盗会不会再来突袭。”

他看着范泽熙,目光深沉道,“毕竟我国是四国之中海岸线最长的一个国家,如果我国海军发展起来,对于东瞻来说具有很大的威胁力。”

“我请二殿下在岛上盯着他们,这才出岛处理琐事。”

“水清阳……”范泽熙眼一眯,道,“就是那位昆将军的女儿,后来被恩赐为国姓封为郡主由恪王养大的那位?”

“就是她。”

“我记得不错,那位昆将军是死在海盗偷袭里的。”

慕容瑚眼睛一亮,立刻道,“怎么说!”

“素有传闻昆将军是死于旧患,不过……”范泽熙瞟了眼慕容瑚,道,“你还记不记得东瞻在荣城求娶公主之事。”

“记得。”慕容瑚眉头一皱,眼里阴沉沉的如同不见底的深渊,道,“各方周旋才有水清阳到我国训练海军一事。”

“可还记得让刺客说话的药?”

“你是说!”

“没错。”范泽熙淡笑,道,“从那些刺客里套出了不少话,其中就包括那位将军其实是死于海盗下毒,并非是旧伤复发,在海上难以救治才死亡的。”

“如果只是因为海盗偷袭下毒而致使昆将军死亡,东瞻皇室又为什么要隐瞒水清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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