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依一使劲,那柔软顿时没了,她拉着他往上走。
手上有劲,给人心里都壮了胆。
乔宴觉得这样又有点尴尬,让女孩给自己壮胆,不说点什么实在不合适,就说,“你每次从那墙上跳下来,腿震的疼吗?”
黑暗里,他的话传给她。
初依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坦然而清澈,“那当然,不过习惯就好了。”
乔宴握她的手,不敢松,不敢紧。她带着他绕过一层,拐上了第二层。
这楼梯窄,就能上一个人,上面如果有人下,下面的人得在下一层等着。
忽然,初依停下脚步,站着不动了。握他的手变得僵硬。
乔宴也停下。
“怎么了?”握他的手忽然变得奇怪,弄的他也不着四六。
初依的声音,在黑暗里,迟疑地传来,“嗯……你刚刚去过厕所,没洗手。”
乔宴:“……”
那里没水管。
“哪一只手?”初依又问。
暗夜里,她声音紧绷,还挺有气势。
乔宴站在空茫乌黑的四方塔里,不敢说答案,那只手,正被她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