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凡随大家聊了一会儿,说道:“惠儿,咱俩不能呆在家里,应该去找大师姐、许队长商量对策,抽空儿出击一下。”柳惠“嗯”了一声,她把98k狙击枪给了王玫,来到大师姐房间找来一把三八狙击枪,又回自己房间换上阎立给做的一身花衣服,更显得靓丽端庄。
两人放开足步,向西南急行。奔了一个多小时,柳惠见师兄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调侃道:“挺大男人,走这几步路,累成这个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夏一凡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摘下腰间水壶大口大口地往肚里灌了半壶水,抹下嘴巴头,道:“我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还是跑不过你。”
柳惠一听,不禁想起昨晚的情景,面上一红,道:“懒猫,让你不练功。”夏一凡见她没来由的双颊绯红,神态扭捏,问道:“你怎么啦?”柳惠嘟起说道:“臭师兄,不许问。”走到一棵遮阴的大树底下,秀眉双蹙,闭上眼睛,心道:“师兄,我想跟你成亲,又怕跟你成亲,想跟你亲热,有怕亲热,唉!怎么是好呢?”
夏一凡看了看高照的太阳,走过来拉她坐下,说道:“天气还早,不急着赶路。”柳惠把身子靠上他,闭目呆了一会儿,鼓足勇气说道:“师兄,我想跟你成亲。”夏一凡心头一震,道:“我也想结婚了,一刻也不分开了。”
柳惠细声细气的道:“每到晚上你就使坏,烦死人了。”夏一凡笑道:“幸亏我定力深,要不……”柳惠伸手捂住他嘴,道:“不害羞,不许说。”夏一凡等她把手移开,道:“结婚了,你怀孕可咋办?”柳惠摇头道:“不会,我……我……会控制不……怀孕。”说到此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夏一凡问道:“怎么可能控制呢?”一双目光盯在她那张红彤彤的脸上,盼她快点回答。柳惠却是不直接回答,说道:“你看大师姐、二师姐的孩子都四五岁了,怎么都没再怀孕?”夏一凡笑道:“这我哪知道?”
柳惠压低声音,吞吞吐吐的道:“是师傅教的方法,运功炼化自……身……”后面的话声音虽小,夏一凡也是听得清楚,问道:“你能吗?”柳惠把头钻进他怀里,掩饰羞态,道:“我功力比她俩深厚,自然是能的。”
夏一凡高兴得差一点跳起来,抱住她就要给解衣服。柳惠推开他,道:“这里不行,晚上你来我房间,我……给……你。”夏一凡道:“那咱俩快走,晚上早点回家。”
走出二十几里,两人发现一片树林里藏有不少皇协军,当下藏好身子静静地观察。几分钟过后,柳惠道:“奇怪,他们怎会来这里?”夏一凡道:“往北是凤凰岭,难道他们是想突袭一线天?”柳惠道:“借他们个胆,他们也不敢。”夏一凡道:“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埋伏在这里,是想对咱们构成威胁。”
柳惠凝眉想了很久,才道:“把守凤凰岭的指挥官不知是谁,他是个厉害主儿,把一部分人派遣到这里来,即可埋伏阻击咱们,又可通过枪声起到示警作用。”夏一凡点头赞同她的说法,道:“这里距凤凰岭很近,这伙敌人要是不敌咱们,借着地形复杂,很快会遁走撤回去。”柳惠点点头,起身拉着师兄离开了。
许志洪在蟠龙峰上正带领新队员训练,忽发现队员眼色有异,回头见是柳惠、夏一凡两人站在一个山头上,把四双目光投向这里,于是把训练任务交给李子谦,大步跑过来,笑道:“柳惠,你这身花衣服太扎眼了,害得新队员训练都分心了。”
柳惠拉住夏一凡的手,双双从石岗上跳下来,笑道:“那明天我换一身老太太衣服,就不扎眼了,是不是?”许志洪哈哈一笑,移过目光,向夏一凡问道:“你俩可探明敌情?”夏一凡嗯了一声,把敌人如何布置、如何抢粮之事说给了他听。
许志洪思忖了一会儿,道:“出击对咱们不利,我看不如把皇协军一师引到莲台山一带,再想办法给消灭了。”柳惠正想不出良策,听他这话,琢磨了一会儿,道:“这是个好办法,今晚咱们就在蝎石岗村虚晃一枪,然后往东撤,走蛇岭、密林,最后回到莲台山。”许志洪道:“彭文的六中队怎么办?”柳惠道:“给我大师姐发报,让她回翠云谷等我,留下六中队在老山洞一带潜伏。”
这天晚上,驻守在蝎石岗上的皇协军第一师第二团突然遭受到猛烈攻击。团长谢天麟听见枪炮声来自东边,暗道:“糟糕,我把防御重点放在了北边和西边,人家来攻打我东边,可如何是好?”原来,他东边只部署了一个连兵力,现在调兵已然不及,只得派一个参谋去炮营,让炮兵调转炮口,火力支援。他等参谋走出团部,掏出怀表,盯着秒针,心里不停地叫道:“快,快开炮,快……”足足过了七分钟,听见己方大炮轰隆声,这才收起怀表,长长松了一口气。
漆黑的夜里,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翼,飞向山峦、树木。不久,一些山头火苗升腾而起,浓烟滚滚,瞬间笼罩了蝎石岗村整个上空。一名警卫员叫道:“谢团长,咱们炮火把敌人的火力给压下去了。”谢天麟一张麻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向副团长孙江凯说道:“把西边二营调过来,待炮火一停,让二营汇同一营一连冲上去,消灭来犯之人。”
孙江凯把二营调到东边,一边观察一边纳闷:“对方开始就猛攻,掷弹筒、歪把子、三八大盖应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