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仁听柳惠叫出自己原来的名字,并未感觉意外,道:“鹰犬也好,汉奸也罢,老夫一蹬腿,什么都不会记得,但会记得云萝的后人死在老夫手里,报了那一掌之仇。哈哈!”唐婉焉和娄一琴离他最近,被他笑声震得耳鼓欲穿,惊道:“别笑了。”两只小手掩过去,捂住了山长仁光秃秃的嘴巴。山长仁一口叼住娄一琴的拇指,叭叭吸了两口,状态淫邪。
娄一琴媚声一笑,道:“死样。”山长仁瞧着她可人的媚态,丹田一股热气忽地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焚张,情潮不可遏制,当即,解开了裤子就要求欢。
唐婉焉道:“现在不是时候,等弄死柳惠,我俩长床大被,陪你三天三夜。”说着帮他把裤带系上了。山长仁把她搂在怀里,道:“这是你说的,若是欺骗老夫,老夫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保管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唐婉焉笑道:“这里想欺骗,可这里不答应啊!”她摸摸胸口,又指了指下面。原来昨天下午,山长仁给两女疗伤,暗下媚药,要了两人身子。两女常陪日军高级将领睡觉,虽也不泛强悍之人,但个中美妙滋味还是首次尝到,皆都下定决心,暗做山长仁的情妇。晚上,康洪受伤撤走,山长仁把唐婉焉和娄一琴关在山洞里求欢。迟楠送来仓井会长发来的电报,山长仁怨她搅了好事,抢过电报给扯了粉碎,并把迟楠大骂了一顿。唐婉焉是三女的组长,情知军情重要,献了两回身,又软语央求,山长仁才在破晓前来到伏虎岭。如果山长仁接到电报马上来伏虎岭设伏,必定会与褚霸相遇,褚霸凭缴获的大炮,会把他轰跑,也就不会给柳惠带来这场麻烦了。
此时,山长仁瞧着两女两双炽热的眼神,得意的一笑,心道:“老夫不下媚药,拿出手段,也会让她俩甘心情愿的伺候老夫。”久久听不见柳惠说话,便要长身站起。娄一琴练过狙击,赶忙抱住他,道:“你一站起,柳惠就会打爆你头。”山长仁道:“你不是说柳惠使用98k步枪,最大有效射程八百米,这里距她至少一千米,还怕个鸟?”娄一琴道:“柳惠手下能人居多,说不定谁悄悄潜近打冷枪呢!”山长仁探头瞅了半晌,才道:“没人潜近。”一斜眼,瞧迟楠猫腰跑来,目光便盯在了她扁平的小腹上。
迟楠蹲在几人身前,道:“会长传来消息,森下联队昨晚损失一个中队,布下的口袋又毫无收获,森下大佐甚是恼火,目前正率联队赶往这里,命咱们在这里务必阻击柳惠三个小时。”她讨厌山长仁色眯眯的眼神,说完话又回到了原地。
山长仁瞧瞧柳惠这边没有动静了,说道:“三个小时时间可不短,我得告诉机枪手节省子弹。”刚一起身,听见机枪响了,探头一望,看见两条身影向东西分开,速度极快,喊道:“瞄准了打,别浪费子弹。”他这一喊,泄了家底,只见柳惠微微一笑,道:“山长仁,凭你一个病痨鬼和几颗子弹阻挡不住我,你识相的话,快早早的向我投向,我给你一百块大洋安度晚年。”说话间,身子疾行,瞬间向前移动了六七十米。
娄一琴拿起一支三八步枪,盯着柳惠身形,心想:“我把你射杀,也算报了两针之仇。”唐婉焉却是忧心忡忡,心知这样下去,子弹坚持不了一个小时就得打光,山长仁武功虽然厉害,但是不是柳惠对手还不好说。
古月在东面躲在树后,听着子弹呼啸,偷眼寻找下一个藏身的地方。于蓝在西边引敌,每当机枪手换弹夹时,身形便快速向前移动十几米。一名土匪起身被她瞧见了,她抬手一枪,打在了那土匪脸部。那土匪捂着脸惨叫着滚下了伏虎岭。投靠山长仁的土匪有四十多人,见对方枪法如此精准,再也没人敢站起来了。
娄一琴从声音上能辨识各种枪支,向唐婉焉说道:“这是中正式步枪,射程二千米,因是普通作战步枪,一般士兵能在二百米内伤人,而这人竟在九百多米处打中目标,德国的超一流狙击手也难做到。”唐婉焉道:“阻击这样的对手,随时会丢掉性命,但会长有令,我们全死在这里,也要完成阻击任务。”说着也抄起了一支步枪。
山长仁瞧柳惠毫无顾忌的向前移动,喊道:“有步枪的弟兄别闲着,给我向中间招呼。”
砰砰砰……二十几支汉阳造、三八大盖顿时响了起来。唐婉焉道:“山长仁,这样乱打,不等人家进入射程,子弹就打光了,快快让他们住手。”山长仁道:“不能住手,你看,柳惠躲起来了,只要她躲,就能消耗时间。”唐婉焉在苍井小代手下是个呼风唤雨的角色,听他这话,气得一瞪眼睛,骂道:“蠢猪,笨蛋……”山长仁不等她骂完,啪地赏了她一个耳光,道:“你们会长见老夫就像小猫似地给老夫舔腚沟,你算个屁,竟对老夫出言不逊?”他手上没注入内力,不然唐婉焉挨了一记耳光不死也得重伤。
唐婉焉气血上冲,想扑过去跟他玩命,又一想敌人没上来,自己这方不能自乱阵脚,当即“啊哟”叫了一声,媚声道:“你打疼我了,给我揉揉啊。”山长仁道:“贱种。”捧着她脸狂啃起来。唐婉焉被他嘴里散发出来的烟臭味熏得肠胃翻滚,奋力将他推开,道:“瞧,柳惠快上来了。”一闪身,躲开了一张多远。
山长仁见几支破枪不能阻止柳惠的步伐,叫道:“弟兄们,放柳惠上来,老夫要用掌力跟她分出胜负。”土匪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