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牌子是真的……”堂上的师爷小声提醒胖知府一句,胖知府也肯定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兵部冒出来一个楚侍郎,但是有了这牌子,等于身份的象征,只好下得堂来,跪拜慕缘,口中颂道:“徐州知府朱达魁,见过侍郎大人,还请侍郎大人恕罪。”
“恩,起来吧。”慕缘装出一副镇静自若的表情,“恩?等等,你叫什么名字?猪大腿?这是什么称呼?”
“哦,不是,是朱达魁,不是猪大腿。”胖知府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楚寻语小声提点道:“大人,该上去升堂了。”
“恩,本官知道,不用你多言。”慕缘白了一眼楚寻语,摆足了官架子,心里坏笑起来,野郎中,看我不整整你。气的楚寻语又是一阵无奈。
慕缘像模像样的坐在堂上,望尘和楚寻语也陪在一边,慕缘坐定以后,冷笑道:“朱大腿,我且问你,你知罪吗?”
胖知府吓的连忙再跪:“下官有眼无珠,误将侍郎大人关入大牢,下官知错了。”
“扯淡!”慕缘一拍惊堂木,“本老爷不是问你这个。”
楚寻语一听,连忙提醒道:“斯文斯文,莫要这么低俗。”
“不是的。”慕缘连忙小声解释,“我寻摸着,兵部都是征战沙场出身的,军中粗口子说习惯了,才故意装的这么低俗。”
然后不管不顾,直接叫道:“来人啊,先把这胖子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
“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这怎么还没审,直接一顿胖揍?尤其是那个胖知府,一听要打自己,连忙叫屈:“大人,大人,下官除了这个,还有哪里错了?”
“猪头,你连哪里错了都不知道?再加二十大板,一共四十大板,给我重重的打,打完了我在告诉你。”慕缘一听,立刻在给加了一项罪名,从案子上放着的盒子里,随手抽出了一块木牌,丢在地上。
这下底下所有的衙役都为难了,不知道该不该听话,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这要是打了,回头给自己小鞋穿,那还了得?慕缘一看场面尴尬,无人应声,就想到了其中关键,干脆心一横,索性吹牛就往大了吹:“都听好了,本老爷从应天而来,是奉了皇上的密旨,你们谁敢不听,或者不打这个胖子,本老爷回应天以后,一定面见君王,把你们株连九族,全都抄家问斩。”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楚寻语和望尘在一旁听的瞠目结舌,他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才叫扯淡呢,慕缘连忙私下小声解释:“没法子,反正是吹牛,吹破大天也没人知道。”
堂下衙役一听,乖乖,连皇上都扯出来做后台了,没法子,只有打了,只好上来几个人,架起哭丧着圆脸的胖知府,拖到外面一通好打,直揍得外面传来阵阵嚎叫声,真是惨不忍睹,古语说的好,叫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过了半晌,胖知府给衙役又架了回来,痛的眼歪鼻子斜,满头大汗,对着慕缘就要拜,口中还说道:“大人天威,大人天威,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
“哦?你知道哪里错了?”慕缘伸出头,轻声问了一句。
“不知道,不知道,下官只知道错了就行了。”
“狗才!”慕缘闻言大怒,又丢了一个木牌,喝道:“在给我拖出去打,一直打到他知道哪里错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