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部队编制方面,雷死全世界所有正规军。部队编制上,各部落完全是自由发挥,率性而为;各部落都是自己搞自己的那一套,甚至部落内军队建制也是五花八门。更确切更符合实际的说法,这些草原军队压根就没有编制。这直接造成了各部之间和各部不同部队之间极大的不均衡,对非该部落的指挥官来说,几乎所有的草原军队都没法作为已知确切的武装力量投入战斗。即使是科洛尔部落成建制的部队也没有依照部队编制投入战斗,这也就谈不上所谓编制内兵种战术协同了。
三,超乎想象的战术,古典之古典。或许应该说草原军队压根就没啥子战术,只会冲,冲,冲,豚猪冲锋,散兵游勇作死范,蠢的不可理喻。这可不是当年大日本帝国皇军送死队最后时刻的万岁冲锋,恐怕比那个更为原始低等。明明可以使用合理的战术取得战斗胜利,但却是傻子般自由主义野蛮进攻。可是,你要知道,这些骑兵中的绝大多数只是些贫穷的牧人,他们几天前才刚刚拿到枪,没有经过任何正规军事训练,也就谈不上什么战术和纪律了。这些草原老百姓有迎着子弹冲阵的勇气就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四,悲催后勤,怀旧式后勤,令塔斯曼帝国军怀旧的后勤供应体系。很久以前,塔斯曼帝国军的后勤也是这样子的。那大概是1000多年前了,战士们自备武器,盔甲,干粮,马匹。1000多年前,野蛮人模式的后勤,虽说不是全部指望以战养战,至少也是没有统一的后勤供应体系。这一模式唯一的好处是可以以低廉的价格组织起一支部队,坏处很多太多,至少将领们打完一仗前都不知道自己手下是什么样的部队,这样的部队战斗力往往难以持久,绝对经不起消耗战,若是一路胜仗尚可维持锋芒,一旦战败丢了辎重或缴获不多补充不足,那接下来就该上演灭亡序曲了。
五,轻重武器射程都远不如帝国军。重武器方面,小口径迫击炮比不过正规重型火炮,这是肯定的。轻武器方面,那可是被坑惨了。重机枪,康斯坦丁伯爵从来都是卖二等品,还是商业型号,枪管要比本国军队自用的短20公分;卡宾枪,改自手枪,打的也是手枪弹,毛瑟手枪,虽使用的都是号称大威力枪弹,但两者威力和射程绝对是比不上真正步枪的。这一武器上的缺陷使得草原军在跟帝国军作战时总有一段几百米的纯挨打区间,一段必须用死尸铺路的距离。(这应该归功于那位落魄贵族军火贩子康斯坦丁伯爵。)
最后的时刻,最后的草原军队,依然是这个范,也只能是这个范。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进化,这些野蛮人也缺乏相应的战场实用战术进化反馈系统;再说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像n年之后的蒙古人,看上去依然是一副野蛮人模样,野猪皮的后人亮相江苏卫视《非常勿扰》,还是浑身鞑子气。
草原人散兵游勇在帝国军骑兵墙面前就如同温柔型波浪拍击防波堤,散了,完了,死绝了。随后帝国军开始扫荡城堡周边,来不及撤走的草原人纷纷进入城堡避难。当天下午,这个方圆两三公里占地面积约6平方公里的古老城堡里挤满了各类避难者。城堡外,屠杀进行式正在上演,帝国军骑兵墙分成多个组,一路扫掠,一地死尸,草原人的死尸。傍晚,帝国军撤了,残余幸存者进了城堡。深夜,自称来自南方的幸存者带回来一个极度恐怖,无比糟糕的坏消息——南边,逃难必经之路,帝国军早就在那里了,想要逃走的人几乎都被帝国军杀了。
这一恐怖信息和当天的惨烈战况让汉莫拉比酋长陷入了极为复杂的情绪状态。
恐惧,失落,悲戚,懊悔,恼怒……种种负面情绪笼罩着酋长的心,同样也占据着每个高层头羊的心灵。
战,失败,又是失败,总是失败,屡战屡败;逃,何处可逃,无路可逃,唯一的逃路现已是死路一条;降,帝国军不会接受叛逆者的投降,恐怕草原军也早就没了这个资本。剩下的只有死,依照帝国军古时候的惯例,杀掉所有男人,女人作为奴隶,也许这就是结局,很快就会上演的结局。
地理位置上,距离塔斯曼帝国首都最近的起义;政治影响层面,帝国叛乱者最先实施的建国;涉及人员规模上,帝国境内最大人口规模的叛乱,也是涉及领土面积最大的叛乱。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一悲催的民族一再铤而走险,作死再作死,最终被逼入了亡族灭种的绝境。曾经遍布整个草原人丁兴旺的古老民族,眼下只剩下这古城堡里聚集的避难者和保护他们的科尔洛部落主力师部队。
当天夜里,古城堡里几乎所有大牌头羊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作战会议开了一个小时。二公子坚决要求依靠顾问团训练的主力师打破包围圈,逃去南方。这支部队杀出一条生路,也许有可能,在5月18日下午完全有可能,但是随着更多帝国军的到来,这种可能越来越小。所有人都同意这一看法,意见前所未有的一致。随后,突围准备工作紧张的进行着,计划第二天天一亮就杀出去,一路向南,奔向希望,只要能突出去,突围到国外,民族血脉就会有延续下去的希望。
酋长认为,帝国军先头骑兵部队才到,步兵和炮兵应该来的没那么快,明天上午能打出去。有人主张趁夜突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