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恒你给我滚开!”
房间是后来建造的,密闭性不强,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传出来的声音不大,楚韵听出是大姐的声音。
伯母的葬礼上姜慕恒能趁着楚瑶上洗手间的时间与她厮混,楚韵对他的认知定义在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上,不愿意见到大姐被这样的衣冠败类荼毒祸害,楚韵拍了拍被炫目的阳光照射的发烫的门板。
“滚!”
姜慕恒从桐乡回来后,工作上的事情堆积一摊,没得空去找楚欣算账。今天来医院开例会,在一群人簇拥下进入大厅后,刚好看到一身黑色职业装,头发一丝不苟挽起的楚欣拐进电梯。他让医院高层先去会议室等着,长腿一迈,快速跟了上去。
可气的是楚欣见到他没丁点儿特别的反应,冷冰冰的表情依旧,连刷的英气的眉都没动下,如个陌生人样向旁边跨了一小步,给他在拥挤的电梯中腾出一小块落脚的空。
心里这几天偶尔蹿出来灼的他心肝脾胃肾都疼的邪火,好似被她冷淡的态度泼了桶油,火苗急遽上蹿,燃没了他的理智。
等电梯上了一个楼层,电梯门刚打开,他怒气冲冲的扯住她的胳膊,一路拖拽进了专用电梯。
电梯狭仄,她身上淡淡的化妆品香气与他身上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似有似物的暧昧气息萦绕其间,他身上的火气渐消。
偏生她没有一丝慌乱,眼神清凌倨傲,公式化的问道:“姜总带我到这里,有何指教?”
姜慕恒愤怒的同时,浓浓的挫败感油然而生,顷刻间席卷全身。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是他流连花丛的行事准则,可能是老天看他活的太任性肆意,专门弄出这女人来给他添堵的。他深吸几口气,才压下伸手掐死她的念头。
怕那帮家伙等的不耐烦去办公室找他,他直接带着楚欣来了顶楼天台。没想到那群人连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等,竟然那么快找到了这里。
刚束缚住她的手脚,将她困在角落,门就被人敲响,姜慕恒气的怒吼。
“姜少是想让我报警,还是下去找群人上来围观?”火气还不小!楚韵清了下嗓音,“要不然我先帮你查一下qiáng_jiān罪应负的法律责任?”
“你特么的是谁,敢管老子的事!”
胆儿肥的流油了,不识相的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域中威胁他!
与楚韵接触不多,姜慕恒没听出她的声音,扯开门对着外面爆吼完,怔怔的看着楚韵跟向他们靠近的江锦言几秒钟后,扬了下不浓不厚,颜色恰到好处的眉,比女人还要艳丽三分的脸上呈现出不羁的笑意。
颀长的身子半倚在门框上,伸手去挑楚韵的下巴,“六少没调教好你,让你来我这来取经验?这差事我愿意代劳。”
呸!姜慕恒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上好的一双钢琴手,楚韵不是手控的都觉得漂亮,可惜却不知道摸过多少女人。
太脏!楚韵偏头躲开,不见楚欣出来,她对着门内喊了声“大姐”。
“小韵你去帮我找身衣服,”
“你等会。”
qín_shòu!楚韵瞪了眼一点羞耻心没有,笑的魅惑众生的姜慕恒。
“管好你的女人,少让她多管闲事!”姜慕恒抓住转身欲走的楚韵,把她推进江锦言的怀中,“带她走!”
“姜慕恒你别太过分!”
房间门没关,楚欣拢紧被姜慕恒扯掉扣子的衣襟,高跟鞋尖锐的细跟对着他的腿肚狠狠踹了过去,姜慕恒吃痛,咬牙切齿回头,紧攥的铁拳咯咯的响着,手背上青筋暴跳,似下一秒会毫不犹豫打在楚欣即使生气也不显露怒气,反而更冰冷的脸上。
“还有没有羞耻心!”她身上的衣服尚算完好,胸前没了扣子,光靠着手攥着,瓷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姜慕恒错身站在江锦言面前挡住他的视线,脱掉身上纤尘不染的白色西装紧走两步来到她身前,裹在她的身上。
“拿开,恶心!”
姜慕恒扣住她乱甩的肩膀,楚欣心里恼怒,面上更添几分冷然,脚毫不犹豫再次抬起,对着他的休闲皮鞋跺去。
“该死的女人,你是要被其他的男人看光才甘心吗?”
刚才在房间她的反抗没有现在激烈,姜慕恒脚抬得慢了,被她踩到脚趾,钻心的疼痛瞬间让他额上冒出冷汗,潋滟柔情的桃花眼中涌出戾气。
“给其他男人看,总比给你看的强!”
“楚欣!”
从来只有女人被他气的跳脚,拿他束手无策,三番四次被楚欣搞得理智全无,姜慕恒气的手上用力勒紧西装领口。
“我知道我叫楚欣,不用你强调!”
脖子被嘞的几欲喘不上气,楚欣面色缺氧涨红,冰冷的声音缺少了几分气势。
一直被江锦言按在怀中的楚韵,不忍看到大姐吃亏,脱离不开江锦言的掌控,她抬头在江锦言脸上的亲了下,趁着江锦言愣怔的功夫,跳起身奔过去,用力推了姜慕恒一把。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姜慕恒已有防备,他反手抓住楚韵的手向旁边甩,楚韵踩着浴室边上的马赛克,跌进浴池,溅起一阵水花。
楚韵是个旱鸭子,不熟悉水性,在泳池里扑通几下,沉进水中。
“小韵……”
楚欣心急如焚,用尽力气挣开姜慕恒的束缚,跑到浴池边跳了进去。
亲眼目睹楚韵在浴池中挣扎,江锦言有心无力,手抓着轮椅扶手欠身,突然察觉到什么,黑眸不敢置信低下,望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