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咽着:“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立马全明白了:“巩音殊被判刑的时候我是警告过她的,这辈子不许再踏入康城和坞城的土地不许再出现在你面前,她这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哎哎哎,不对啊,她这么明目张胆的,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支持她?是不是你妈那个糊涂蛋?”
我不说话,他更加明白过来:“真是糊涂蛋,那女人随便说两句你妈就找不着北,哎……”
我添油加醋的:“她们刚才到公司,而且我妈私底下找过盖聂,要他背着我安排巩音殊的工作,现在带着她做头发去了。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许任何人跟我抢盖聂。”
郑龙知道我的性子,他一贯宠我,好几次因为我妈说我,他大半个月不理睬我妈的。我也就只能先攻下他,再去贡献郑怀仁夫妇。
我始终相信,血缘关系可以战胜一切。
“丫头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叫司机送我过来,有我给你做主,我看谁敢说半句。”
“那太爷爷你注意安全哦,晚上我煮宵夜给你吃,我让小瓶盖给你捶背。”
他嘿嘿笑起来:“就你这丫头嘴甜,我也想你和小瓶盖了。”
挂了电话我冲盖聂骄傲地挥挥手,他凑过来亲我一口,不怀好意问:“心情好一点,咱们做点别的?”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莞尔一笑:“不急,等好戏上场,我保证让你欢喜。”
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就让他有了特别明显的反应,当他抓着我的手去摸他那个地方的时候,我一下子红了脸:“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欺身过来压住我,抱着我往休息室走:“我爸全部精力用在你身上,看你还敢不敢怀疑我。”
我环住他的脖子,一边吻他一边道:“我没怀疑你,我只是不容许巩音殊来祸害我们一家三口。”
最后最后的时刻,我有点迷糊,听见盖聂在我耳边道:“老婆,不会的,我会让她消失的。”
去幼儿园接小瓶盖的时候,班主任有喜有忧:“盖子江今天教大家唱法语歌,也教大家做手工,但头疼的是,他又打人了。”
盖聂看了看坐在一边眼巴巴看着我们的孩子,问:“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打人呢?”
班主任微微一笑:“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答应过他保密,他会自己跟你们说。”
上了车小瓶盖就抱着我的脖子,柔软的小手让我特别舒服:“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他:“你哪里错了?”
他偏头看了看坐在驾驶室的爸爸,语气有点低迷:“就是那个王子雄啊,我告诉他围栏外面有拐卖孩子的坏阿姨,他偏偏不信,说我吹牛。但是妈妈,我真的看到一个阿姨站在围栏外面,她就……她就这么一直看着我。”
他比了一个痴呆的动作,继而问我:“妈妈,你说,是不是拐卖孩子的坏阿姨?”
我笑起来:“也许是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哪里有那么多的坏阿姨?”
小瓶盖还是坚持他的观点:“可是她为什么喊我的名字呢,还说是妈妈的朋友,等我走过去,她就跑了。妈妈,我真的觉得她是坏阿姨。”
盖聂一个急刹车,扭过头来看着他儿子:“儿子,你再说一遍,她喊你名字,喊你什么?”
“就喊我小瓶盖啊,她说她是妈妈的朋友,要带我去坐摩天轮。”
盖聂跟我对视,小瓶盖是从不会说谎的,这一点我们非常缺定。
那么……
我快速给李牧子顾良书还有妞妞打电话,问她们有没有去学校看过小瓶盖,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
我心一沉,会是谁?
心里慢慢有了答案,我看着盖聂,他也看着我,我们异口同声:“巩音殊……”
我几乎是瞬间就慌乱起来,巩音殊竟然悄无声息去幼儿园看小瓶盖,这太恐怖了,我不能容忍。
“你那里有她的照片么?”
盖聂摇头:“我手机里全是你和儿子的照片,哪会有别人的?你先别着急,别吓着孩子,咱们先去外公家那边,去了不就知道了。”
小瓶盖抱着我,软乎乎的声音:“妈妈,巩音殊是谁,就是那个阿姨吗?她真的是妈妈的朋友吗?”
我紧紧抱着他:“儿子,没事的,那个阿姨就是跟你玩一个游戏。但是你要记住妈妈的话,不管在哪里,不管谁带你走,你都不能答应。知道吗?”
“嗯,妈妈我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我把脸贴在他额头上,心头一阵一阵的慌乱,刚才在公司面对巩音殊那种淡定从容此刻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盖聂一路上都在安慰我,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要我不要自己吓自己。
但是我知道,我知道巩音殊的心有多歹毒,我知道她并没有放弃。
也不知道郑怀远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还没到郑怀仁那边,他的电话就打过来,开门见山:“巩音殊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不知为何有些委屈:“我见到她了,跟我妈一起来公司。而且……”
“而且什么,你怎么了?”
“而且,她很可能到幼儿园找过小瓶盖。郑怀远,我有点担心……”
到现在我还是习惯了这么叫他,那一声“小外公”我是无论如何喊不出口的,在我心里他是特殊的存在,是超越了血缘的朋友关系。
“忆忆你别着急,老爷子给我打电话,说你被人欺负了,非得勒令我和南风到康城保护你。我们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