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排长在哪”
“排长和二班班长都进去了”
“都进去了!”
“那这样,情况太紧急了,时间就是生命,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我先带领一班战士进去查看查看,你让二班在外围做警戒,迎接后续部队的到来,洞内有情况的话我会与你们联系的”
说罢,拿上绳索,电灯,武器和匕首,以及一些零碎的水和压缩饼干,就这样由我带领的一班,七八个战士匆匆忙忙进洞了。由于此时正处于夏季,本以为洞穴中没风会让人闷的喘不过气来,谁知却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洞中格外的凉爽,还有些许微风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有种在此停留,歇息一番的感觉。
“都磨叽啥呢,加快脚步救人”
众人听到我这一吼,顿时从陶醉中打起精神来,完全忘掉了刚才的舒适。
要说这洞也不是很特别,跟我们常见的石洞差不多,唯一区别的恐怕就是这个洞穴很黑,黑的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恐惧感。
大约走了10分多钟,战友们开始嘀咕起来。
“我说班长,咱们走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到呀,这洞到底有多远啊,咱们那个通讯员小张有没有跟你说这洞的大小啊!”
“我说你个王道,你不知道成王的道路有多远吗,你啥时比扁嘴伦的话还多,就是绕地球三圈你也得给我走完。”
王道听我这样说,竟一下子无语起来,只好委屈地服从命令,低头不语。
“哎!我说老乡班长,别说我嘛,这你都联想到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样子我回去我得请你喝酒,你挺看得起我啊”阿扁羞涩地说道
“是呀!我忘谁都不会忘记你啊,你那张天都能说破的嘴,那就是核武器啊”
“呵呵!看来不得光喝酒了,还得吃肉,不然怎么对得起老乡班长的夸奖呢”
“对了,老乡班长,你说这些专家会不会都那个了”
“哪个了?”
“你又胡说啥呢,不死我看也会被你说死,净说那些晦气的话,要是真那样的话,就是剩下一个胳膊一个腿也得带出来,不然我们出去又得挨领导们的骂,写乱七八糟的说明”
“还是老乡班长想的周到,没白上大学嘛,看这智商高的呱呱叫”扁嘴伦笑道
“少他娘的的奉为我,小李快检查一下通讯设备”
“哎,好嘞!班长”
“北京!北京!我是猎狗,3分钟通讯设备例行检查,听到请回答,over”
“猎狗!猎狗!北京收到,通讯……正……”
“北京!北京!……”
“糟了!失去信号了,班长这回我们该怎么办”
“老乡班长!都失去联系了,我们不知道外面的指示,这怎么救援吗?”
“呵,平时不是看你挺能耐的吗?,我们是谁,我们是侦察兵,别忘了我们就是搞侦察的,没有了指示我们就不侦察了吗?笑话!”
“我说扁嘴伦,你他娘的是不是怕了,要不让李道士给你画个符驱驱”
“王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哪怕了,我阿扁是什么人,在部队夜巡我是不是巡的最久的,巡的最远的人,还有心理战训练我认怂过吗?”
这里要说一下夜巡和心理战,夜巡在我们参军的时候几乎是全军必修的科目,就是围着树林,水塘巡逻等等,看似和岗哨查不多,实则不那么轻松,那个年代,军队有自己的农业基地,可是总有些吃不饱饭的农民,常常到军队种植的菜园和鱼塘偷菜偷鱼。军队为了杜绝这种现象,保证军队正常给养,常常委派一名战士或多名战士夜巡,若发现有人偷鱼偷菜,则进行抓捕或警告驱离;心理战也是那个年代必修的科目,心理战的唯一目的是锻炼战士的胆量和反应,训练内容就是在雷雨交叉的夜晚让一名战士到三里以外的乱葬岗取一死人的头盖骨带过来,许多人都害怕这一训练科目,但时间一久也就成家常便饭了,大家的胆都被练出来了,也就不怕什么鬼啊神啊!。
“是!是!是!你是最久的,可你别拉通讯员小张陪你夜巡啊”
“哎!我说,我拉小张怎么了,我那是学习,你知道摩斯密码不,像你这种初中毕业的文盲,活该在部队三年都当不了副班长”
“我当不上那咋了,那还不是因为……”
“都别说了,吵吵啥了,题外话回去再说,咱们现在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少他娘的胡咧咧!”听到我火气地一说我,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两个人有些憋屈地又回到任务上来。
时间紧,任务急!我们又走了一会儿,山洞还是不见底,但是有一点奇怪的是从洞中吹来的风越来越大,山洞的阴冷不禁让人打起冷战,仿佛有种穿着短袖来到冬天的感觉。
突然!黑暗之中出现了一个荧光绿影!吓的我和众人都停止了脚步,不敢出声,静静地观察这个东西,绿影呈人体形状,仿佛就是人的影子,依稀可以看到面部的五官轮廓散发着火焰形的绿光。
“看到了吗?”我小声说道
“看到了”大家小声回答道
都看到了,看来不是我眼花,出于职业的习惯,我抄起王道手中的强光手电照去,还没等我照向绿影,“噗”的一声,绿影消失了,眼前又回到一片漆黑之中,除了手电的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