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彦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庭院。
一进屋找不到墨初鸢,却在卧室寻到,她头发衣服湿透,正在衣柜找衣服。
他急忙走过去,面露严肃,“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出门吗?去哪儿了?”
一边说一边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又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帮她换上,最后,抱在她,吹干了她的头发。
见她沉默不语,萧瑾彦刚想转过她身子,却被她抢先。
还未看清她的脸,紧实的腰被她一双小手紧紧抱住。
“怎么了?”他薄唇在她耳边厮磨。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只想好好抱抱你,不不不,是想好好亲亲你......”
语落,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贴上他的,轻轻允吸,一点一点深入,最后撩的萧瑾彦体内堆积的欲、望越烧越旺,覆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老婆,可以吗?”
墨初鸢没有让他看到她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低头,扯了他的皮带,下一瞬,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热水浇注而下,两人赤诚相见,他吻遍她寸寸肌肤,最后紧紧地揉进怀里,她攀附着他坚实性感的身体,水不断地浇在脸上,掩饰了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
他强势侵入一刻,是那么疼,又是那么要她舍不得推开他一分一毫。
不知道他会不会走,但是,她不想再去挽留,但是,腾冲有他陪伴的一个半月,她永远不会忘记。
他只要一次,时间却漫长的要她熬不住,若不是担心孩子醒,她大概这一夜都别想从浴室出来。
结束后,已是两个小时后,她浑身酸软,无一丝力气,他把她抱到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伤到她,方才放心。
之卿和之画已经醒了,他把之画抱给她,自己抱着之卿哄了一会儿,等两个孩子吃饱喝足之后,他要她在床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做晚饭。
那夜,萧瑾彦再一次要了她之后,覆在她身上不愿起来,却低低道,“老婆,明天我有事去......”
话未说完,墨初鸢突然捧住他的脸,却没有说话。
昏暗的光线里,萧瑾彦看到她一双眼瞳亮的惊人,正欲说什么,墨初鸢以唇封缄。
最后,她模糊听到他低低说了两个字:“等我。”
第二天,雨停。
早上,她醒来,走到客厅,饭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她快速换上衣服,跑出庭院,看到萧瑾彦一身迷彩,挺拔俊玉,如他来时那天,戴着贝雷帽和墨镜。
她扒着庭院掉了红漆的大木门,探出一个脑袋,望着那辆车卷起尘扬,直至再也看不到。
这次,她没有哭,平静的回屋,平静的抱着之卿和之画,平静的吃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