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封,放手,别让我恶心你!”秋意浓的手腕被拽的生疼。
“不放!”左封也铁了心:“小意,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你应该是左太太。不是什么可笑的宁太太。宁爵西那个人狼子野心,做事向来不择手段,他那种人怎么可能肯好好待你,你和我在一起,我会疼你,宠你……”
秋意浓的手快被扯断了,左封边说还边上前搂她,眼看他的脸要凑上来,骤然间,一只拳头砸在左封的脸上。
左封猝不及防的后退,闷哼着捂住脸大叫:“姓宁的,你他妈玩阴的。”
“谁允许你对我太太动手动脚,嗯?”宁爵西俊挺的五官上覆盖着薄薄的戾气,双眸冷凛:“今天只是小小惩戒,若是被我再看到下一次,你哪只手碰她的,我就要你哪只手!”
感觉到鼻腔里热热的,左封伸手一看,满手是血,知道自己鼻血都被打出来了。他从小养尊处优,何曾有过被人打成这样的,加上又当着秋意浓的面,此刻他怒火冲天,阴沉着一张俊脸。挥着拳头就冲上来。
秋意浓吓的直往宁爵西身后躲,只听空气中发出咯吱一声,左封的下巴被打断了,一时间捂住脸痛叫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秋世夫妻怎么可能没听到,穿着睡衣慌慌张张跑过来,秋世看看被宁爵西揽在怀里的秋意浓,再看看一脸是血,同时又痛的说不出话来的左封,大声叫着保姆赶紧打救护车电话。
半小时后,秋意浓和宁爵西坐在车内,听着救护车呼啸而去的声音,秋意浓趴在方向盘上突然“扑哧”笑出声来。
宁爵西看她一眼,等她笑够了,才问她:“很爽?”
“嗯。”她笑的开心:“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想这样做了,没想到你今天真的把他下巴打坏了,痛快!”
宁爵西微微眯了眸,“你还记着那场订婚派对上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秋意浓撇唇笑了起来,耸了耸肩:“我知道那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联姻,我没想过以后他能忠诚于我们的婚姻,但我不能容忍他和秋凌在一起,因为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宁爵西听完淡淡勾了勾唇,没有发表意见。
回去的路上,由他来开车。
看着前方的路,眼看快到宁宅,她轻轻开口问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再给背叛我的人任何一次机会。我会一招致命,让对方永无翻身之日。”他缓缓的回答,仿佛在讨论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
秋意浓呼吸停了下,安静半晌才慢慢说:“我和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仇恨,没必要这样。”
“没必要吗?”他唇角若有似无的划过一抹寒芒,“你的仁慈和退让,对方未必会领情,只会变本加厉,步步紧逼。知道为什么早上我能出现及时吗?有人发了你和左封纠缠不休的图片给我,那么短的时间,迅速发到我手机上,你应该猜到是谁。”
秋凌?!!
又是她!
秋意浓拧眉不语。
车子在宁宅停下来,宁爵西伸手抚上她的下巴,沉声道:“只有把对手踩在脚底下,让ta永世不得翻身,才有可能不再伤害你,这才是强者的生存法则。”
下颚上是他指尖的温度,干燥温暖,强势有力,秋意浓看着眼前温和如玉的俊脸,想着身边人很多时候都在反复向她强调一件事:你要嫁的男人是这世上最可怕的男人!
她只当是耳旁风,从来没放在心上。
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也许他们说的是真的,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看到的还要冷血恐怖。
幸好,她与他的婚姻只用维持一年,不然,和他待的越久,她可能也会渐渐变成一副铁石心肠,没有七情六欲,人是站的很高,可是同样有句话叫,高处不胜寒。
当然,这也许只是她的想法,或许他并不这么认为,反而很享受。毕竟,他拥有着很多人无法匹敌的财富与地位。
她久久不说话,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忍不住俯脸过来吮了吮粉嫩的唇瓣,低语道:“被吓到了?”
她波光粼粼的眼睛眨了眨,他低低的说:“别怕,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对我,你就真的没有脾气吗?你会一直宠着我吗?”她侧头笑着问他。
“会。但有一点不行!”
“哪一点?”
“不能背叛我。”
“你指哪方面?”
他乌目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用辨不出情绪的嗓音淡淡道:“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是个男人,普通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哪些,在我这里也同样如此。”
“嗯,我明白了。”她乖巧的笑着,在他唇角亲吻了一下。
下车往房间走时,她心里却想起了那个调到总裁办公室的年轻女孩季筱,男人对于自己与他人向来是双重标准,他可以在外面fēng_liú成性,左拥右抱,美其名曰逢场作戏,但对妻子,要求的永远是专一和忠诚。
听上去很可笑,但却被严格的执行着。
回到房间,秋意浓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宁爵西靠在露台上抽烟,手里拿着手机,在讲工作电话。
她没打扰他,轻轻下楼,去找方云眉。
身为宁太太,不仅要讨好丈夫,还得讨好婆婆。
秋意浓问了下人,说是方云眉起床了,几分钟还在厨房,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夫人在书房。”有经过的下人说。
秋意浓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