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自然解开后,月秋开始奋力反抗,却被两个下人按住了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看着男子为其褪下衣服,月秋绝望至谷底,任饶她已经精疲力尽、力道全无,却依旧奋力挣扎着......
就在此时,男子突然口流鲜血,胸口的血喷到月秋的脸上、衣服上,月秋瞪着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倒在她身上的男子,害怕得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一道凌厉而又绝望的声音划破天空,惊起了林里的寒鸦,发出哀鸣凄惨的叫声......
下人看到突然毫无生气的男子,吓得连连跌倒在地,放开月秋,战战兢兢地逃离竹林,嘴里念念有词地喊道,“死人了.....死人了......”
月秋绝望地望着寒冷的夜色,身体瑟瑟发抖不停,谁来帮我.......救我......
月秋害怕得只想逃离,可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做任何挣扎,哪怕将身上的人推开......
就在此时,路过此处的冷羽听到无助的哭泣声后,敏感地闻到血腥味,走到月秋跟前。
月秋听到就脚步声,全身的寒毛竖起,颤抖道,“谁......”
冷羽俯身看到脸上沾满血的月秋,“是你?”再看躺在她身上的男子。
“救我!”月秋拉着冷羽的衣袖,无助地喊道。
冷羽的心莫名地一紧,将男子从她身上踹开。
月秋忙不迭地起身,蹲在一旁,抱着自己的手臂,泪水簌簌而落......
“他是你杀的!”
“没有.....没有!我没有......”月秋身体瑟瑟发抖着,嘴里絮絮叨叨地重复着。
“我送你回去!”
“不要不要.......不要回去!”月秋害怕得紧紧地抱着自己颤抖不已的身体。她现在那么脏,手上、衣服上都沾满了血,她不要回去......
冷羽沉默了半响,脱下自己的外衣,上前一步欲递给月秋。
月秋一边往后退缩着,一边恐惧地喊道,“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求你了......不要过来......”语毕,又是一阵落泪。
冷羽无奈地站在一旁,看着惊慌失措而又孤立无助的月秋,不知如何是好,却也没有离开。
悦诗扶起月秋,帮她将衣服穿好,冷静而又温柔道,“月秋,已经没事了,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我们会帮你的。不用担心......有我在......”
悦诗的话让月秋很有安全感,抱着悦诗痛哭流涕,孤独、恐惧、害怕、无助了一晚上,她渴望一个安全而又温暖的怀抱去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
泽恩仔细地观察着尸体,匕首矛形刀尖全插在尸体的心脏中,徒留手柄在外头。从表面看,毋庸置疑,月秋有最大的嫌疑,但那种情况下,月秋除了奋力反抗以求自保外,哪会想到杀人?月秋也没有随身携带匕首啊?如果不是月秋刺进去的,会是谁?那两位下人?
冷羽道,“匕首直击心脏致命而死。若非武力高强者,做不到一招致命。”
悦诗冷静道,“先报案吧!”
泽恩和月秋闻言,月秋眼神乞求地看着悦诗摇摇头。
泽恩道,“万万不可。报案会毁了月秋的清白,不可取。”
“月秋是受害人,也是清白的,我必须要为她讨回公道。”悦诗语气坚定道。
月秋哭着摇摇头,“小姐,不要.......不要报官。”
悦诗冷静道,“月秋,你听我说,现在你怎么样都逃不掉了,这个淫贼是知府的儿子,知府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逃跑的下人说不定已经报案了,就怕他们恶人先告状,认定你就是杀人凶手。”
“小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不是你!”悦诗牵着月秋的手,紧了紧手中的力度,希望能给悦诗力量。
就在此时,知府带着一批手上举着火把的捕头来到三人跟前,将其围成圈包围着。
月秋见状,忙着躲进悦诗的怀里,身体颤抖着,“小姐!”
“有我呢!”悦诗拍拍月秋的肩膀。
为首穿着蓝色官袍的知府看到倒在地上圆目怒睁的儿子,湿了眼眶,跪倒在其旁边,声泪俱下,“儿啊.....我的儿啊......你死的如此不瞑目,谁,到底是谁对我儿下如此狠心的毒手。”
一位蓄着山羊胡的仵作站在一旁,“大人,让我为公子检查尸体吧。”
知府看着毫无生气的尸体,怒道,“你给我好好检查。”
泽恩道,“这么乌漆墨黑的地方,能检查出什么?”
仵作白了泽恩一眼,怒道,“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做甚,别碍手碍脚的!”
仵作用布包着手柄,拔出匕首,凑着火把的亮度说,“大人,是这把匕首让公子丧命的。”
从捕头中间走来两个下人,指着月秋道,“老爷,是她!是她拿着匕首刺进少爷心脏的。”
“老爷,她就是凶手。”
月秋哭着摇摇头,“我没有......”
悦诗阴冷的眼神射向两位下人,“信口雌黄!”
两位下人被悦诗的语气吓得身体发颤,颤巍巍地一口咬定,“是她,就是她!”
知府闻言,呵斥道,“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回牢中,择日问罪处斩。”
悦诗眉眼带着满满的怒意看着知府,“大人,怎可如此草率?此案未经过仵作验尸,未经过升堂问案就定罪,如此草菅人命,不怕遭雷劈吗?”
知府指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人证物证都在,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
悦诗冷哼了一声,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