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后婀娜多姿的身子就在李谡跟前,她并未慌乱,反倒是甜美地笑道:
“果儿打搅母后午憩了,还请母后恕罪。”
韦后娇笑道:
“嗯,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啊?”
李谡听言,顿将心里疑惑道出:
“母后,果儿有一事不明白,还请母后告知。”
韦后不语。
李谡道:
“果儿想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得母后不高兴了,所以您下旨叫御厨每顿都给我送鱼吃。”
“扑哧。”韦后嗤笑道:
“呵呵,本宫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啊,果儿你嫁人之事木已成舟,所以为娘的故意令人给你…呃,来就叫为娘教教你吧。”
说罢,韦后拉着李谡葱枝纤手边走向屋内陈设的椅子入座,又给她将其了一些羞人的话语,令李谡听得腹部翻滚不止,耳红舌燥…
韦后说明原因,见李谡一副羞涩模样,又嗤笑道:
“果儿,你也不必难为情,猫没有不偷腥的,我传给你这些,都是正经的东西,你想啊,女人每个月都有月事,那几日男人若是要宠爱你,怎办?再说若叫其它女人趁机上位,那岂不是增添了敌人!”
听了这实话,李谡对后宫算计算有了浅显的认识,这些人为了取悦别人,而甘愿做一些恶心至极的事,对此,她倒是能明白,不过,却强忍反驳之话,结坡下驴,顺着韦后的意思,点头道:
“母后,果儿明白了,但天天吃也不行啊,还是每隔段时日吧。”
倏然,韦后出手在李谡胸上抓来,她下意识的连忙拦住,暗呼这女人是不是疯了!韦后板着脸教训道:
“起开,你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身体肤受之父母,不要惹为娘生气!”
李谡乍闻此言,无奈的松开了手…
黄昏,如血。
正是夕阳西坠,归鸟掠空时分,晚霞虽然无限好,但绚丽中却带有点点戚凉。
就如同行走在幽径上的李谡,她耸拉着脸,十分后悔来找这韦后,整个下午都被这个女人教导如何取悦男人,还有传授她所谓的心得经验,对此,李谡颇感无奈之外,也对万恶的封建时代的女性只能依附男人而悲哀。
出了棲凤阁,春丽站了一下午,有武功在身的她并不累,看见李谡丧魂落魄的出来,焦急的迎了上去,道:
“公主,你没事吧?”
李谡眼皮一抬,嘟着嘴道:
“没事,以后咱们不用再吃鱼了。”
春丽听言也有几分高兴,忽然又对李谡手里的一本书感兴趣,眼珠子闪动,好奇道:
“这书,皇后娘娘给你的?”
“唔。”李谡眨巴了一眼,将书递至春丽跟前道:
“姥姥既然好奇,那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