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
“就是!县主说的对,太祖仁义怎么会让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滚钉板!”
“没错!既然律法又没有名言规定,敲响震天鼓,状告皇室中人需要人滚钉板!凭什么要滚!”
……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都义愤填膺起来,在那里扯着嗓子吼。
庄敏长公主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尖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这一群刁民!
龙腾看向容的眼神满是赞赏,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是出色!此时龙腾也升起了一股与有荣焉之感。龙腾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感到骄傲!
楚铮多情的桃花眼一闪一闪,眼底的波光璀璨闪亮。可惜南宫烨不在这里啊,看不到这女人如此出色的一面。想想南宫烨还真是可怜,被龙腾给骗回西岳,等到回去了,八成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可惜啊可惜啊,回了西岳的南宫烨,是回去容易再走难!那里可有人一直困着他!
南宫烨不在也好,她身上的光芒虽然是遮掩不住的,但是楚铮还是希望能保护的好一点更好一点,让其他人少发现一点。
楚铮希望有一日,她的风采美丽全都为他一人绽放,那该有多好。
只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楚铮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龙腾,那一眼很淡很淡,一落在龙腾身上就移开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情敌太强大了,而且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复杂的神色在桃花眸中一闪而过,再次看去,楚铮的眼底又是那副吊儿郎当,随心散漫。
群情激愤
庄亲王猛地一拍惊堂木,外面争吵的百姓顿时安静了下来。
“既然律法不曾规定,这滚钉板一向就免了。”
庄敏长公主听到这话,再次觉得一口鲜血涌上喉咙,气的她浑身都在颤抖,容这个贱人!
面对庄敏长公主这要杀人似的目光,容淡定极了,微微抬起下巴,魅眸微微向上一挑,似乎是在跟庄敏长公主炫耀,看,你这所谓的长公主,其实也没多了不起!
“好了,容你有何冤屈,尽管诉来。”庄亲王板着一张脸,神色肃穆。
“禀告王爷,我今日状告庄敏长公主和豫王侵吞我生母容沈氏留与我的一半嫁妆。”
“有何证据!”
“王爷已经派人去了豫王的庄子,我生母沈氏留下的一半嫁妆,在豫王名下的庄子。这份是我生母沈柔的嫁妆清单,王爷若是不信,可以亲自派人对着这清单,对照那些财物。”容不慌不乱的取出沈柔的嫁妆清单,庄亲王派人将这份证物给呈上来。
庄敏长公主看着那份所谓的清单,简直恨不得将那份清单撕了!好!好一个容,她是从哪里得到沈柔的嫁妆清单!她竟然半点消息都没有得到!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啊!
“笑话,本宫是堂堂的长公主,当今皇上的同胞亲妹妹,太后所出!岂会贪恋那么一丁点钱财!儿啊,论起来,本宫还是你的大伯母,你可不要被什么小人蒙蔽了,分不清是非好歹!”庄敏长公主一字一句道,就是要容知道好歹,退一步。
事到如今,庄敏长公主也算是清楚了,沈柔留下的一半嫁妆,她是不可能拿到手上了,现在只希望容拿了东西,就赶紧息事宁人,不要把事情闹大!
庄敏长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明身份,就是让容知道,她不是容可以惹得起的!
要是换一个人指不定就被庄敏长公主给吓唬住了,但容她可不知道什么叫怕!
敢拿她的东西,拿的时候这么开心过瘾,那么拿完以后就该有剁手的准备了!
不易察觉的冷笑在容潋滟晶莹的唇畔边一闪而过,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容微微垂下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再次抬头,容已经泪流满面。
楚铮看着容满是泪水的脸,不禁吓了一跳,这女人还真是厉害啊,想哭就哭,这眼泪水就好像完全不值钱一样,说来就来,这份本事也真的是够牛的了。
龙腾看着容的泪水,心莫名的痛了,好像被人用针扎了似的,不是那种痛入骨髓,是那种密密集集的痛,很难受真的是很难受。
“我生母早逝。可前些日子我生母竟然给我托梦。她在梦中竟然告诉我。她拜托长伯夫人保管的一半嫁妆竟然被庄敏长公主夺走!梦中,我的母亲哭的很伤心很伤心,拉着我的手一直喃喃地哭泣。”
古人大多相信这鬼神之说,况且是生母托梦,这说起来就更加让人相信了。有哪个子女会大逆不道的去惊扰亡母之灵呢!
围观的百姓有不少开始议论纷纷,大多都是指责庄敏长公主无耻,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的窃取母亲留给唯一女儿的嫁妆呢!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庄敏长公主怎么能做的出来呢!
庄敏长公主听着那一声声的指责,头痛的几乎恨不得裂开,这群刁民!竟然敢议论她!
但庄敏长公主此时最恨的人就是容了,打死庄敏长公主都不相信,沈柔给容托梦了!这些话也只能骗骗这些无知百姓,想要骗她,做梦!
庄敏长公主心里气愤的同时,心里也忍不住疑惑,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她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