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出事演着,回头三少爷和四少爷不知心里头得怄多大的气。三少爷四少爷心里头再窝火,也不敢上大小姐跟前闹,倒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这两天怕得不得安生了。”
“没事,你是我身边的人,就算他们在想闹,也不敢闹到你这处。”
“是啊,两位少爷倒是不会为难厢竹,只是……”
“只是什么?”眉挑眼随,人已瞧看,厢竹叹道:“虽然两位少爷不至于闹到这处,不过今日这事一出,怕是耳根子也不得安静了。”
饶是一开始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事后这边说说那边叨叨,就京都里这些无事闲的主,恐也能将今日之事理出个所以然来。京都许久不曾出了能叫这些人嚼舌根的事,如今这戏一闹,谁知又得传出多少闲言碎语。
萧家素来不缺闲言碎语,厢竹也是习惯,只是这一次的事必然扯及大小姐心中伤痛。纵是事还未出,她这心里头免不得先一步忧了。
两位胞弟在恼什么,厢竹又在气什么,萧楚愔明白,只不过这一件事归根结底与她没有干系,故而她才能如此好着心态。事与己无干,自然不用气了怒,只是这邓昌文明显来意不善。揣意而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搅得萧府上下没个安宁,便是四品的正官儿又如何。
她萧家的人,可不能随随便便由着人欺了。
当下手已覆上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萧楚愔喃语自道。
“这邓昌文的葫芦里到底卖着哪家偏方的药呢?还真叫人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