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这混小子一回来就给我整那一大出子戏,我不查你,我查谁啊。要不是因着你这混小子是我二弟,我还懒着费这么多心思,早就一通直接往死里整了,还能给你机会在这处同我哼哼。”
倘若不是血缘至情,谁乐着为一个陌生人多费心思。
便也是因着将其视为胞弟,故而查清之后心里头才会恼气。直接一句话呛出,而后狠狠再瞪,萧楚愔说道:“饶他姜家家业被谁抢了,那都是他姜家的事,他姜华清自己没本事,能怨得了什么。可你倒好,人家被夺家业你便送了家业,这今儿一个姜兄明儿一个李兄,你是打算将整个萧家都拆开送给别人当慰礼吗?不挣银子不知钱米金贵,好在当初这萧家没落到你手上,要不指不定比那四个混小子败得还快。”
又是一番气怒,眼直接怒横,萧楚愔哼道:“还有你那姜兄,也不见着是什么德善的主,旁人的家业竟是要得眉心都不带皱的。依我看,怕也是个宵小混徒。”
萧楚愔心里头对自己不爽快,斥了自己,楚然可以忍,可他却忍不得长姐这般鄙嫌了自己的好友。当即人已动了隐气,萧楚然说道:“姜兄乃真善之人,德行文采样样皆是出众。长姐若是恼了二弟,大可斥责,倒是长姐对姜兄的折辱之言,二弟断不能忍。”
“德行,文采,还样样皆是出众。呵,真有这样出众?众到你萧二公子可以不顾理常,不顾家规,对自家长姐这样大声斥呵。”
到现在还护着那所谓的知己好友,甚至觉着行商之人比不得文人雅客,萧家二少的拗性彻底触了萧楚愔线底。
他想清高。
可以。
想傲骨。
萧楚愔也不反对。
可是清高傲骨到连家里当有的规矩都没有,甚至次次出言不逊,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这一件事。
萧楚愔也断不能容。
看着那至今仍旧拗慢不觉亏的萧家二少,萧楚愔是真的叫他激了怒。直接斥责吼出,语带气戾,怒语落后人显怒忍,萧楚愔点头说道。
“好,文采出众之人你萧楚然便可佩服到家规纲常都不管不顾了,自视清高傲觉天上天下独我一人最是富学。既然如此,那便让我看看你这萧家二少究竟有多满腹经纶,博古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