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人都一副敢相信的看着锦玉,锦玉面对众人愤怒的眼神,袖下手握紧,似乎在极度隐忍。
然而武太守更在意镇国公手里的那张信纸,便笑着说道:“国公爷,事已至此,现在可以把那信纸给我们看了吧?”
然而镇国公一直死死捏着那信纸,硬是不愿意把那信纸拿给他们看。
武太守和陈仵作可是看得急了起来,总不能霸道从他手里抢过来,事情都这样了,一般情况,他本来该把那信纸拿出来给他们看了。再不拿出来真的说不过去,但是让他和陈仵作是他依然不哼声,死捏着。
这不禁让他们心里痒痒起来,更加确定那信纸有很大问题何秘密不能让他们知道,也由此断定这镇国公极度护着金牌贵女,不然他不会到了这情况,还不拿出来。
搞他们在为难他似的,偏偏他官大过他们,让他们一时无话可说。
但是镇国公这样是不行的,他不拿出来那信纸就说明他在护着、隐瞒什么,到时候这锦雪的案子,又不能完全定案说锦玉就是犯罪嫌疑人。因为没有杀人动机,只靠脖子那手印也是证据也是不足的,最后关键是镇国公手里那信纸。
但无论怎么样,镇国公最后都要拿出来的。
此时的锦玉脸色已苍白,一副扑死表情决绝说道:“父亲,给我吧!我念给大家听。”
镇国公神色一僵,惊滞看着锦玉,他袖下手握紧,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还是相信她。
但是这件事实在匪夷所思,所以事和证据都指向她,让她百口莫辩。心里却是一痛,玉儿,父亲该怎么办?原来你也会慌张也会有恐惧。不,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镇国公似乎下了个决定,理智全无,就要把手里的信纸撕了。
锦绣见次,大惊失色问道:“父亲,你做什么?”心里却感觉不是滋味,原来这个父亲这么在乎她,他把那信纸撕了,他的威望呢?怎么和别人交代?难道他要为了她,毁了自己前途不成?
然而武太守眼眸一缩,就要伸手去抢他手里的信纸,恰这时,锦玉身影一闪,众人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见锦玉已经把镇国公手里的信纸夺在手里。
锦玉一副妥协认命道:“父亲,居然这事情已经找上玉儿。玉儿也不能逃避了,如果今日是玉儿冤枉的死期,那么玉儿也认了。”
便眼眸看向那信纸,顿时眉皱紧,这信纸上居然是她的笔记,有人模仿她笔记。
还模仿了她印章,而且这封信上写的居然是这样。这是一封叛国信,有人陷害她叛国。锦玉顿时神色就不好了,冤枉她害死锦雪也就罢了,居然还冤枉她叛国,这真的是要置她死地。
锦玉不由得身形一退,一脸的绝望。
然而锦乐看在这里,赶紧把那信纸从她手里一夺,就看了起来。
边看还一边一字一句念道:“尊敬的百里子矜皇子殿下,雁国现在一团乱。你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现在拓跋袁弘和百里子夜已死在了雁国。宇文帝已经无法和你国和秦国交代。我在这边还在暗暗观察,一切等你指示。落笔名:锦玉”
锦乐念完后,表现很是大惊对着锦玉说道:“好啊!五妹你翅膀硬了,居然勾搭陈国人,还帮他们做事?怎么,是不是接下来打算把雁国卖了啊?”
然而王氏和钟氏梁氏已经石化。武太守和陈仵作却是惊异复杂看着锦玉。
事关重大,武太守脸色严谨走到锦乐面前说道:“不知二小姐可否给本太守看看?”
锦乐嘴角一勾,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看了眼锦玉,她当然愿意给他看啊,她罢不得那小贱蹄子死无葬生之地。
便愉悦回道:“当然可以。”就把那信纸给了武太守。武太守接锦乐给他的信纸后,和陈仵作一同看起来,俩人确认了上面字和锦乐念的差不多,但是唯一要认同是这上面字迹和印章是否和五小姐一样。
便想要对镇国公询问,但想到这镇国公差点为了护着这金牌贵女把信纸撕了。
让他们揣测难道他也有参与,不过如果他有参与,这六小姐也不至于死。因为他顶多有把柄在六小姐身上,但这六小姐是不会把他告出去,说他是叛国。但是他也太不理智了,居然为了保护这五小姐,居然要把这么重要机密撕了。此时他们严重鄙视他,觉得该上朝参他一本了。
他便神色严谨走到锦玉身前,举起那信纸,一副审问口吻问道:“贵女,本太守问你,这信纸上字迹是你亲笔写的吗?”
锦玉有些恼怒反问一句道:“如果本贵女说不是你会信吗?”武太守顿时愕然,感觉这金牌贵女形象气质全无,而且更是在心虚或者有些恼怒别人发现她的秘密。
武太守顿时对她无语了,但是她的这句回答跟没回答一样,而且神色傲然起来。当然正常情况,如果是真的,她也不敢回答。
这时他唯有询问她旁边的丫鬟道:“不知这位丫鬟,这可是你家小姐的字迹。”彩月顿时神色有些惊慌和纠结,似乎不知道要不要说。突然锦玉清冷声道:“别问了,这信纸上字迹像我笔记。”
她回的是像她笔记,而不是说那就是我的笔记。
王氏讥笑道:“怎么,五小姐至今还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吗?还不愿意承认吗?”还真是一般倔,到底是谁给她那样像粪坑里石头那样性格又臭又硬。死到临头了,还一副我没错样子。做出这样的事,证据确凿,看她这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