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拼不拼的先慢来,但那个小娃娃,我还真不能交给你,你也不要生气,你要知道,他除中了尸毒之外,眼睛已经瞎了,而且…………而且,他中毒太深,又没有及时治疗,后背的伤口处已经开始溃烂,尸毒已浸入他的脊椎,只怕是下半生就是保住性命也是个瘫痪了,唉,老身早就对他说过,不要老是打打杀杀,可他就是不听。
实话告诉你吧,老身自打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很喜欢这个娃娃,老身夫妇孜然一身,从未想过要个孩子,对别的孩子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可自打见了子明这小娃娃,我从未有过的母性瞬间爆发,欲收他做个干孙子,唉!怎么耐事与愿违,为此回来后,我还久久不能释怀,想着可能是此生与小娃娃无缘吧。
可天意使然,事隔二年后,居然让老头在雪谷中见到了中伤昏迷的你与小娃娃,你说这该叫有缘还是无缘呢?说罢脸上神情凄凄,说不出是痛情还是心疼。
此时的敏儿从她口中听到孙儿子明的伤势尽然如此严重,早已伤心的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还没等她说完,再一阵天旋地转后晕到在地上,顿时不醒人事。
老妇人无奈的叹了口起,将地上的敏儿抱冰床上,叹息着慢慢出洞而去。
半天后,她的身影又出现在斜对面五十米的一个洞门口,抬头看了看,从洞顶冒出来的丝丝白气,加紧脚步进了洞内,随着她娇小小身影,只见宽敞明亮的洞内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正在注视着躺在一块冒着寒气冰床之上的朱子明,时不时的摇头叹息。
老妇人一见担心的皱了皱眉,温柔的开口询问老者道:月哥,这小娃娃怎么样?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原来这位老者姓月明霄,正是两年前与朱子明大战于华山脚下的月姓老者,听问妻子的问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小娃娃本身有着很好的武功根基,性命倒是无忧,只是毒已深入骨髓,失明是肯定的了,只是更让我担心的是,他后背伤口处的尸毒已开始腐蚀他的脊椎,如任其腐蚀下去,想要不死都难,但要治好他,势必要将其后背连骨带肉一起切除,除此之处别无他法。
老妇人听在耳中,好不心痛,自与丈夫月霄相随以来,自己可谓是从未流过泪,此时尽然为朱子明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带着嘶哑而十分悲痛的神情,悠悠的说道:那就切除吧,活着总是好的,如果他愿意,我老婆子愿意照顾他余下的半生。
月老知道妻子此上次一见之后就特别喜欢这个小娃娃,可他没想到的是,妻子居然喜欢到如此地步,一时间顿时愣住了,半天后回过神来,对陪伴自己一生的妻子即使心疼有是敬佩,看着妻子泪眼婆娑的样子,十在不忍心再对她说出接下来自己的担心。
但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的,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只听他慢慢的说道:我知道丹妹,我又何尝不为他可惜呢,要是能救,我又岂会不救,只是以他现在的体质,我怕还没等我将溃烂的伤口处理好,他就死了,所以一直迟迟不敢动手。
那怎么办呢?妻子的声音越发嘶哑,显然她很着急,老者只能无奈的叹气,就在两位老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躺在冰床上的朱子明,开口说道:两位老人家不必担心,生死有命,你们只管动手,小可不愿这样半死不活的存活在世上,要嘛死,要嘛我要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小可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如果侥幸不死,必有一报。
原来就在二位老人说话的当口,他已经醒来,月姓夫妇所说的话,他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他有些无奈,但最终于依然决定,冒着风险让老者动手。
见朱子明突然插话,两人也并不吃惊,若论武功,朱子明的武功丝毫不比他们逊色,二人听了朱子明的话,互视了一眼,眼神着透着坚毅的神情,彼此点了点头后老者缓步来到朱子明跟前有些担心的说道:小娃娃,既然你已经决定,我老头子也没什么多余的话要说,我支持你的想,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话不假,但身为一个男人,如果要半死不活的度过余生,还不如死了干脆。
你尽管放心,老夫虽说有些担心,但至少有八成的胜算,这其中还要加上你的毅力,你准备好了吗?
朱子明不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老人颇为嘉许的点了点说道:那好事不宜迟,伤口溃烂的速度很快,我们要尽早动手,为了减轻你的痛苦,我先点了你的睡穴,你放心的睡吧!
朱子明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老丈,便闭上了大而乌黑的眼睛,老者也不迟疑,立时一直点了下去,看着朱子明应指睡去,对着一旁担心不已的妻子说道:丹妹为了防止别人打扰,你要守住洞口,在我动手的这段时间,就是一只老鼠也不能放进来,否则一分心必然怀事。
老妇人含泪重重的点了点头,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此刻躺在冰床上昏睡过去的朱子明,默默的转身向门口走去。
老者看着妻子伤心的离开,他心里发誓一定要将朱子明医好,再不迟疑,看了一眼早已准备好放在身旁的刀具,一咬牙将朱子明翻了个身,刺啦一身撕开身上早已被血水浸透而干固的衣服,一刀一刀的切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者将朱子明后背溃烂的皮肤切除干净,刚想松口气,可当他眼光看到已经变的乌黑的脊椎时,见多识光的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