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被这波动惊吓的两个壮汉,共同沐浴在阳光照耀的这一片山里,两个壮年的汉子,正在匆匆的赶路,走在前面的汉子,脸盘方正身材魁梧,说道:“麻的,刚才地震,吓死我了,早点回家算了。我们都转悠了半天了,只是打了两只野兔,最起码再弄几只草鸡不是,现在就回家,有点可惜。”
走在后面的汉子瘦瘦高高,看了看手里拎着的两只野兔,“嘿嘿”一笑“不要骂,老天爷已经很不错了,让我们没有空手而回,还能打到两只野兔。”
原来刚才的地震,这两个汉子就像那岩鹿一样,也着实的吓得不轻,已经没有了打猎的心情,这正是打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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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草丛里的午鞅一看:“嘿嘿,来了”。
午鞅脸上一喜,身子赶快伏低。
果然,十多只岩鹿正向着自己跑来,出现在小少年的视线当中,射程之内。
午鞅拿起弓,这把弓,模样有些奇怪,是双弓双弦。只见这把奇怪的弓,双弦并在一起,两个弓的弓身之间的两端,各有一个t字形的小树叉,紧紧的绑在两张弓的握手两端。
两张弓身之间正好形成一个缝隙,午鞅把箭从这个缝隙里穿过,缝隙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下午鞅的箭,箭身还留有余地。
午鞅的背上还有一张单弓,用午鞅的话说:短程快速用单弓,远程猎杀用双弓。
午鞅看了看奔跑中的鹿群,鹿群当中有一只被几只健壮的岩鹿护在中间的怀孕母鹿。
“嘿嘿,这只怀孕的母岩鹿,不错,身子笨拙,反应不再灵敏,就射它了。”
午鞅屏住呼吸,张弓搭箭。随着午鞅的手臂慢慢用力,弓弦“吱吱吱”被拉开,午鞅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午鞅从两张弓的缝隙中瞄准,当看到,母岩鹿和挡着的健壮岩鹿双双跃起时,午鞅握紧的箭手一松,“嗖”的一声,箭体飞射而出。
岩鹿听到声响,机警的向着午鞅的方向看来,只见一支箭,向着自己射来,这些岩鹿肌肉用力,速度陡然加快。
当弓身“嘣”的响声过后,飞出去的箭从健壮的公岩鹿双腿之间穿过,向着怀孕的母岩鹿的腿上钻去,巧妙的时,在母岩鹿的双腿交会时,飞箭一箭穿双蹄。
母岩鹿双蹄被飞箭贯穿,落下后双腿难以支撑身体,直接的坐倒在地,挣扎了几下,就再也起不来。
午鞅看到自己这刚刚射出去的箭,一箭中的,正射中了母岩鹿的后腿,看着母岩鹿摔倒,午鞅起身飞速的向着母岩鹿跑去。其他的岩鹿看到危险全部四散开来,跳跃的逃窜而去。
午鞅一口气跑到母岩鹿的身边,把挣扎的母岩鹿赶忙的摁住。不让母岩鹿再挣扎,要不然扩大伤口,这岩鹿猴年马月能养好腿上的伤。
午鞅拿出一根绳子把母岩鹿的两只前腿绑住。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夸耀的说道:“不错,不错,这一箭射的好,从后退的筋皮间穿过,没有损伤肌肉筋骨,也没流什么血。”
说着午鞅就从腰间取出一把柴刀,把箭斩断,轻轻的从母岩鹿的筋皮间抽出。又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一些快要干枯有些发黑的青草,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吐在手上,抹在母岩鹿后退对穿的伤口上。
就在午鞅麻利的处理完母岩鹿的伤口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母鹿的身边,双眼神采奕奕的看着眼前的母岩鹿。
“鹿死谁手,天下谁有。”
“呵呵,鹿儿啊,你没死在我的手中,这天下是不是就要和我失之交臂了。”
“嘿嘿,以前有一个国家,极像了现在的秦岭王庭,不过这个国家失去了鹿,结果,天下人共逐之。
得鹿者得天下。”
“呵呵,鹿儿啊,你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这天下是不是也就要落入我的手中。
呵呵,鹿儿啊,你现在肚子里怀着小鹿,你说你这是怀了,一个还是两个,这是不是,得到一个又送了一个,或者,得了一个又送了两个啊,
如果你怀的是一个,那我是不是,得到一个大天下的时候,还能顺带着得一个小天下。
如果你怀的是两个,那我是不是,得到一个大天下的时候,还能顺带着得到两个小天下。”
“呵呵,你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好日子来了,跟了我,我养你。从此不再让你奔波受苦。
“有太多的东西却是比江山更重要。”
“不过,有些时候不得不心动,有些事情不得不去行动,人的这个滚滚的命运之轮啊,有些事情必须努力,有些事情必须尽心。”
“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做。这是我的本分。”
“八百多年前,鞅射族还是东圣神州的顶尖家族,只可惜族人被灭,我鞅射族人经过六百多年的休养生息,终于在北疆的西部,组建了金帐王庭,只可惜,仇人追査了八百多年,十年前,在金帐王庭里的族人,也被再次灭族。”
午鞅习惯性的去怀里掏自己的墨黑小碑,只可惜,墨黑小碑已经不见了。
这时午鞅的心里抽搐了一下。午鞅虽然眼泪没有流下,但是鼻子已经发酸。
有些事必须拿起刀才能解决
在那个虚幻成真的世界,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拿起屠刀的都是什么人,能拿起屠刀的都是大杀魔,普通人你有资格拿起屠刀吗。连刀都拿不起如何谈放下。
参天下修佛法门,一朝明心见性可立地成佛,练天下那屠人的魔刀,终有一天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