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家丁进气多,出气少,孟灵酒连忙点头:“你说。”
家丁忍着疼痛艰难地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颤巍巍地递给孟灵酒:“请你替我…将这封信送…送去京城,交…交给…王…王”话没说完就断了气。
“交给谁?喂?喂?”孟灵酒伸出手指在家丁鼻下一探,没气了,看了看信,面露为难之色:“他刚才说交给皇,皇什么人?”要不打开看看?不行,偷看别人信件不好,可是不看又不知道给谁,怎么替他送信呢?孟灵酒思虑再三,决定拆开一看。只见孟灵酒眼睛越睁越大,小嘴越张越开,看完后倏地合上了信纸,天哪,难怪会被人追杀,这信原来是那林力知写给皇上的,我得赶紧去金陵,思量完孟灵酒将信装好,放进怀中,又在路旁将家丁草草安葬,之后便匆匆向金陵方向赶去。
荆州,谢府。
“老爷,信没劫回来。”管家战战兢兢地汇报。
“废物。”谢晦用力一拍大师椅,“林力知之女跑了,如今信也没追回来,若是其中写着于我不利之事,你可担当得起?”
管家一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饶命,本来已经追到那送信之人,谁料半路闯出一个黄毛丫头,将人救走了。老爷放心,奴才已经派更多人去追了,一定追回来。”
“行了,”谢晦大声喝止,十几个人竟然连一个丫头都敌不过,养你们何用?”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管家连连认罪。
“你刚才说,送信的小厮受了重伤,那么那封信八成已经落入那个丫头手中,那信十有八九是送去京城的。”谢晦一脸阴鸷,“去,即刻派人送信去金陵,请傅老哥帮帮忙,务必将林力知之女和那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丫头拦截在金陵城外。”
“是,老爷。”管家连忙应声,“老爷,那林力知如处置?”
谢晦微微抬起眼皮,“你知道怎么做。”
“是,奴才这就去办。”管家快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