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长枪直刺而出,狠狠的捅向对面的敌人。但就在这眼睁睁的看着要将对方刺上一个对穿的时候,对方的身形却突然变得模糊起来。枪刺空了,坐在马背上的骑士们惊恐的发现,他们的对手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转到了他们的另一边向他们刺出手中那带着蓝芒的短刃。
“怎么会这样……”如此诡异的情况凸现,士兵们大都惊诧起来。他们不理解对方怎么会突然从自己的一边转到另一边的。他们都觉得有些恐怖,感觉好像是和鬼魂在打。他们不知所措起来,随后在这呆然的一瞬间,被敌方的兵刃划到,立时倒地而亡——这些人兵刃上抹下的毒药都是见血封喉的那种类型。
“该死的!”刘昭咬牙切齿,看着敌人的身影离自己名义上所要保护的对象越来越近,他心中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按道理他是不应该在乎这些的,毕竟他是皇帝的人,而那曹华则是奸臣曹操的女儿,就立场而言他和她应该是敌对的。但,眼下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一点。因为他与她接触过,却是深深的被她的良善所打动。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他没有那个身份的话,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的。
“必须阻止这一切……”刘昭焦急起来。他手中的长枪又是一记前刺,却是在似乎一样要无功而返的时候,突的收回,自身后交到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枪由此而再次刺出,在对方难以置信的惊诧眼神之中将对方刺了一个对穿。虽然他们都是有着诡异身形的人,虽然他们依靠着这样的身法被这儿的大多数士兵们认为是鬼魅,但他们终究还是活着的人,终究还是会死去的,如果被刺中的要害的话。
拥有诡异身形的人虽然很让人头痛,但他们的数量似乎还是有些少了,只是混杂在众人之间,给人以一种,所有人都是如归诡异的感觉。在用相似的办法敲掉了几个之后,刘昭是单枪匹马闯出了他们的包围圈,摆脱了他们的纠缠,却也很快的发现了这一点。一瞬间,他倒是有了上当的感觉,正想就此再去寻这些胆敢欺骗自己之人的麻烦,却放心不下那边的情形,只得恨恨的一咬牙,纵马而去。对于此刻的刘昭来说,搞定后边的敌人,解救车驾的安全倒是他眼下最关键的事情之一。
此刻后方的抵抗,尽管危危可及,却也还在坚持着,只是抵抗的主力不在是他布置在后方的仪仗兵,而是由曹操自己拨给女儿的那些护卫和一部分随行的工匠。至于刘昭所安排的那些人,早在攻击发动的最初便已经损失殆尽了。他们说是士兵,但并没有尽到自己身为士兵的职责。
如此的局面,让造成这一切的刘昭看了脸颊不由得一红,颇感到几分羞赫。然而也仅仅是羞赫而已,他并没有多少心情去关注自己所造成结果,因为敌人的攻击还在继续,他必须先把这些该死家伙搞定才行。
手中长枪被抛弃了。虽然那长枪的材质很不错,造出来的,也算是优良的武器,但郎将出身的他却是用不惯这个,他跟习惯用剑,用自己随身携带这得那把足足有四尺长的长剑,以它来收割这些人的生命。和这些人一样,他也善于小巧技能的打斗。
乘在马上,操纵着身下的坐骑,随着冲锋的开始,他的速度一下子提了起来,他并从一开始就做好攻击的姿势。因为他通过对这些人了解,知道过早的做出架子,只能让他们有所防范,从而让他们有闪避的机会。
“用长枪是不得不摆出架子,因为长兵器的沉重,却是有些回转不灵的模样,而我眼下用的是长剑,却不是如此……”刘昭和人身死相搏的机会并不比多,是以他在表现上还显出了几分青涩稚嫩的味道,作战时,他几乎是一边在打,一边回忆这自己的师傅教导自己话来。这也亏得他眼下所遭遇的是“匪徒”,而不是大军,进行的是小战斗,而不是大厮杀。若是在大军厮杀的那种几万人混战的场上,他如此的失神,只怕是要就此丧命的。“战场上容不得失神”——这是一个铁律。
骑兵提起了速度,那他的锋锐就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虽然他手中拿的是长剑而不是长枪,但他的战力却没有因此而被降低多少,甚至因为手中兵器顺手的缘故,他却是比平时更强悍几分。
他从他们的面前横过,手中的长剑,飞快的刺出,并没有一下子刺中他们而是依靠马的速度,通过剑边锋的锐利,轻巧的在他们的身上拉出一个长条的大口子——刘昭把剑拿来当刀用,却是看中了他们身无甲胄的弱点。
锋刃平过,血如泉涌,当鲜血从自己胸口那长长的切处流出的时候,那些人不由自主的发出凄惨的叫声。他们感受到了疼痛,也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更看到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
受伤的人惨呼,而没受伤的人虽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郁闷,但却没有因此而沮丧。他们的气势还高涨的很,因为他们看到冲过来的只有刘昭一个。
一个人能做什么?虽然有万人敌的说法,但那都是天下有数的名将,在他们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刘昭这么一个人物。
“上……杀了他,他只有一个人……我们怕什么?”黑衣人小声的咋呼着交流的一番,却是从攻势的队形中分出了十几个人来挥舞着手中的短剑奔向刘昭。
很明显,他们并没有和骑兵交手的经验。至少,没有和真正冲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