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劳工营外面的检查站,到主要后勤仓库的岗哨,再到主值班室、副值班室、党卫军宿舍、通讯室,接着到矿工集散区、水补给站、矿井电梯入口,一个个士兵在哈度尖刀的收割下毙命。再到他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过来增援的士兵也倒在了这个时空自己的利刃之下。
两个哈度并没有多进行么么交谈,哈度就在此前往森林分界线,这一次他直接回到了他应该在的那个时空。
只不过哈度并不知道,他在其他时空的出现实际上给这些时空的正常运行是带来了干扰的,同时也对那些时空的实验正常秩序有着不小的影响——但是就像议长说的那样,实验环境受到的影响只要不对实验的进行造成太大波动,系统是不会介入也不会对议会发起相关介入的建议的。
哈度作为一个获得了极强掠夺能力的实验对象,其所有举动和经历都是系统需要记录的重要实验数据,特别是这几次他经历的时空断层的经过,都是对以后的实验具有非常好的借鉴意义的。从所记录的信息上看,哈度不但没有受到生命威胁,反而还因祸得福的知道了很多后世他可能会遇到的事情,就比如说部落的再次重组组建“buzakinne”以及和埃塞俄比亚恶魔教会抱团生存这样的事情。这些事情其实应该会触发善恶值的积累的,但是哈度并不是直接通过掠夺能力获得的相关知识,即不算做两值积累的先决条件。
由于哈度的引导任务受到屏蔽,从表面上来说他的两值积累根本就不重要,对哈度的前进道路也没有影响;但确切的说,由于进行了结算,哈度运用掠夺能力及其延伸能力,对他身边的环境还是有所改变的。单从善恶两值上来看,善意值达到了16,2000,恶意值更是有22,3530,在那么多的掠夺能力者中,他的两值是少有的、极高的,只不过哈度自己长久独居少有外出,对外界的看法也不重视,也就对两值改变的事物不甚敏感。看看外人和他的关系就知道:无论是族人还是他的老对手埃及人或是罗马人,都可以说是对他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无私和全知,恨的是他的随性和无视。
在族人最需要有人带领的时候,哈度可以逍遥地到处神游,即使族人都要饿死了、都要因为一口面饼而互相残杀了,哈度还待在“法烈”山洞中慢悠悠的看着他那不知真假的艾格氏族研究结果;埃及人没招他惹他,他居然能够大摇大摆的进入帝王谷“顺”走只有法老才能使用的黄金,还随意在底比斯神庙中走动,不但是实际的亵渎埃及人的神灵,还对他们的多神教大加吐槽。
可以说,善恶值的积累其实就是外界对哈度看法的数据化和概略化总结,这两值积累的越多,因哈度而起的传说和谣言就越发不减。久而久之,哈度成为了外族人口中的一个象征,和他们自己本身的民族传说相结合,传来传去变得愈发玄乎。而那些真正和哈度相处的人也逐渐开始受这些传说的影响,即使就在哈度近旁,对他的猜测也是越加增多。就算是哈度身边的亲卫,其实也是极为好奇他所居住的洞**部是么么样子,为么么哈度能够几十年年轻、几十年衰老,以及那些送进山洞中的孩童都跑到哪里去了。
有一个传说讲得非常的真实:每隔80年,“komanne”都会选一批孩童送进山洞,衰老的哈度会将自己的知识全部交给他们,然后从他们其中选出一个幸运儿,传承下他自己所有的经验,最后会把面容也传过去。这就是为么么哈度能够“活”那么久,以及为么么那么多年了哈度只是在容颜上的年轻衰老,其实际形象没有太多的变化。至于其他79名孩童的去向,族人们善意地认为,山洞中也有不少事情要做,这些人就一辈子生活在山洞中,既是为了服侍哈度,也是为了保守住哈度的各种秘密。
而哈度也乐于这种神乎的传说在外传播,只要没有人看到他山洞中潭底的那些枯尸,就绝对不会想到他们的首领是怎样一个真正自私无比的人。就像当初答应撒旦去日耳曼地区运送圣荆棘冠,要不是对方答应给他和他有关的情报,他才不会做么么“为了族人去消除威胁”的事情呢。他想的主要就是自己怎样能够在渡过500年的休战期前就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齐克恩家族这个头疼的问题,至于说族人的生活怎么样,哈度这8000年来没有管过,后面的时间他也没有任何的兴趣。
因此,他一从日耳曼的时空断层出来,就立即向艾格家族议事大殿的传送帐篷奔去,因为他很肯定,议事大殿中一定有能够直接通往恶魔教会的传送烟雾。
从日中到日落,哈度花了些时间才辩认出他原来进行传送的位置,帐篷还放在原处,那些血迹却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了,当然衡女王的幻象肯定不见了踪影,想来不是时限已到,就是不再在这里久待。进了传送烟雾,哈度并没有出现在议事大殿中,却出现在了一个很像基督教会的礼拜堂一样的建筑当中。迎接哈度的正是雇佣他进行任务的撒旦,对方手上拿着一卷羊皮纸,显然就是所谓齐克恩家族据点的信息。
而对于哈度询问关于议事大殿的事情,撒旦显然不想开口,如此哈度也懒得多问,拿过羊皮纸卷就进行查看。从羊皮纸上的信息来看,齐克恩最近的据点在西西里岛和一个叫作“伊朗”的地方,西西里岛好去,只要哈度从亚历山大港坐艘船就能够到,但是这个“伊朗”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