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白猿又去采摘了些野果,薛卿侯和白猿坐在山洞青石之上吃完,薛卿侯本来已经准备入睡,白猿却仿佛有心事一般。
“嗷嗷。“白猿窜到薛卿侯面前,拉起薛卿侯的双手,也不管薛卿侯愿不愿意,转身向洞穴深处走去,薛卿候虽然不愿意,却如何能够挣脱白猿的手,只好任他拉着前行。
话说这个岩洞怪石嶙峋,越往里走,道路越崎岖,白猿感觉到薛卿侯行走吃力,不觉放缓脚步,缓步走向洞穴深处。
走的片刻,洞穴突然变得恍然开朗,竟然出现一个足可容纳百人的空间,外面的一处洞天虽然也不小,但与这里比起来,简直是不足一晒。
“原来这里竟然还隐藏有着样的洞天,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玄机。“薛卿侯打量一番之后,喃喃说道。
白猿放开薛卿侯的手,转身走向墙边,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一截干树枝递到薛卿候手中,薛卿候自口袋中取出火折子,将树枝点燃,这座石室顿时变得明亮,室内景色逐渐呈现在薛卿侯的眼前。在石室的最里面,摆放着一张石床,石床上,平躺着一具骷髅,薛卿侯一见之下,吓了一跳,随即壮起胆子,看着这具骷髅,“却不知道躺在这里的究竟是何人。”薛卿候心道。再看石床旁边,摆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之上还摆放笔墨纸砚,再无其他。而在床后的墙壁上,则挂着七柄宝剑。除此之外,石室之中再无其他摆设。
“这里?”薛卿侯将目光看向白猿,白猿则并不理会薛卿侯,拉起他的手走向左面的墙壁。
薛卿侯只得跟着白猿走到石壁之前,借着火把的光芒,薛卿侯看到墙壁之上,刻画着无数小人,这些小人一个个赤身**,有的盘膝而坐,身上刻画着无数线条和无数红点;有的手持长剑,做击剑状,持剑而舞;有的发足狂奔,宛若天马流星。而在这些小人周围还刻画着许多小字,想来是对这些小人动作的注释。
薛卿侯静静的看着这些可爱的小人,颇觉奇妙。
“这些是什么?”薛卿侯问道。
“嗷。”白猿嚎叫一声,放开薛卿候,转身奔向石床,自床后的石壁上取过一把宝剑,便照着墙壁的上小人的形态,展动身形,整个石室顿时剑光霍霍,白猿看似笨拙庞大的身躯,竟然变得异常灵活,手中长剑也是霍霍生风,时而轻灵,时而威猛,时而又变得辛辣。薛卿侯再仔细看时,方才发现,白猿所舞之剑法,竟然与墙壁之上所刻画的十分相似。
薛卿侯此时方才明白,原来这墙壁之上所绘竟然是一套精妙剑法,顿时欣喜若狂。“如果我能习得此等剑法,又何惧那什么天玑,何愁大仇不能报。”薛卿候想到母亲,心中一阵悲痛,而想到习得此处武功,自然便能报了母亲大仇,又是兴奋非常。
“哪位想必就是这里的主人了。”薛卿侯再次将目光落在石床之上的骷髅。
思付之间,白猿已将一套剑法使完,来到少年身边,又是一阵比比划划。
“你是要我学习这上面的武功吗?可是我并不懂武功。”薛卿侯说道。
白猿听闻此话,竟然颇为着急,抓耳挠腮,手足无措。
“既然猿兄好意,我便一试。”薛卿侯又道,其实他心中早已经在渴望学习此等精妙武功了,仇恨的种子是强大的,强大到足以改变一个人。
“嗷嗷。”白猿听闻此言,顿时欢喜,拉起薛卿侯,走向右面的墙壁。
这面墙壁之上,没有任何图画,反而刻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薛卿侯借着火光,仔细辨认,只见其上写着“余一声嗜剑,自十八岁出道,至三十三岁归隐,经大小百余战,未尝一败,自封剑神之名。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余与三十三岁一人一剑,独上昆仑之巅,偶遇山巅之上,二位老人对弈论剑,余好奇观之,听闻二位前辈所论剑道,顿觉惭愧,方知余所学之剑法,简直如同儿戏一般,顿觉惭愧。于是归隐于此,苦苦思索二位前辈之剑道,终不明其意,仅参透其中一二,创出昆吾三式剑法。待招成之日,余已白发苍苍,感知时日不多已。遂将余之平生所学刻于石壁之上,待到有缘之人,仗剑江湖,行侠义之道。室中所藏,乃吾昔年纵横江湖,所佩之剑,后人自可取之。无妄剑神,百里长青。”
“原来这石壁之上所记载的竟然是百里前辈平生之绝学,想必这位百里前辈定是一位大侠士。”薛卿侯心道。
再往后看,映入眼帘的乃是“八脉玄皇功”五字,之后的内容,则是讲述人体经脉及吐纳运功之法。“这想必便是内功心法吧。”薛卿候仔细阅读,却也不能明白其中意思。
“八脉玄皇功”之后,记载则是习剑之道,以及一些拳脚功夫。薛卿侯一一观之,颇觉奇妙,对此间主人更是敬佩不已。
“若是能够学会这里的武功,纵然不能天下无敌,报仇是已经绰绰有余了。”薛卿候心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