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心里明白的很,不管因为那严和纳兰惜月杀了多少洋鬼子,那都是血海深仇造成的怨怼,这怨怼才是问题的关键,国破家亡和枉死的她们不只是持械煞和多头煞这一个怨结,还有那送给家叔抚养的孩子都是在他们心里过不去的结,可历经百年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必纠结于此,自己能够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回归故土,换这个酒店,这个房间一个安宁,就是还前来住店人平静与祥和,这才是当下她最应该做的事情,之所以她能看能听这些过往的故事,不过是让她获取一些对未来伏魔降鬼有利的判断和分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那严把手一挥以他为主角的战场开始上演了,他所对付的都是双人间,双人间最好的办法是离间计,这早在活在人世的守候就懂得,更何况他曾经在军中业管过八十号人,只是很多时候要因人而异,需要灵活应用,他们现在以属亡灵,无影无形,所以这让他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不是会隐身,而是没有现实的身体,就不存在隐与不隐了,那严青烟般的魂灵,来到的这间房,好像是父子两,儿子二十三四岁,爸爸应该在五十岁左右,爸爸的身材高大威猛些,儿子身体健硕挺拔,只是眼神中有些邪性的高傲,一幅****装逼的架势甚是让人反感至极,那严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鸟语,可在王八羔子的眼神里看到的是他一脸的嫌弃,他应该是很讨厌中餐和茶水,他的爸爸好像在劝他多少吃点,喝点之类的话,这个熊玩意虽然勉为其难的吃了喝了,脸上始终是一脸的不屑和吹毛求疵,那严附着在他们的大衣上看在眼里,计上心头,他眼见着父亲模样的人在想则,他想还不如他去给他找包老鼠药,让这小子尝一尝,看看有没有他们的咖啡好喝,或者砒霜也好,那严心想今天就是你们的黄道吉日了,你还有心思挑三拣四呢,你大爷的,你俩等着你爷爷我这就去给你找好吃好喝的去,想到这里,化成一缕青烟的他,跑到了住房登记处,还真在那里就找到了一包老鼠药,他翻身回来,正赶上那个胖大的父亲在那里翻行李箱,应该是在找咖啡之类的东西吧,那严先把门锁鼓捣坏了,然后就等着司机下手,那老家伙还真在手提箱的犄角处找到了一个纸袋的包装物,他撕开一个小口,把里面沫状的东西倒在了杯里,那严浑水摸鱼的本事越发的高了,跟着他一起做这事,紧接着该往里面一边加开水一边搅拌,咖啡就这样冲好了,那个一脸不高兴的熊孩子躺在床上吃着零食看着画本,跟他的父亲说着什么,又一会儿的功夫他下床来喝咖啡了,边喝着边露出了临死之前那最后的笑容,咖啡下肚后也就四五分钟吧,那孩子捂着小腹就往卫生间跑,脸上豆粒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滚,看着小东西这个样子,老东西很是惊讶,他心里纳闷的是:“一杯咖啡而已,我的儿子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水土不服么?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他想开门出去喊人,门怎么也打不开了,他冲进卫生间,眼看着这孩子嘴里冒着白沫,浑身抽搐的就剩下一口气了,他使劲的砸着墙,拼命的喊着,隔壁屋里的人一定是听到了,因为那个屋里明显有人开门出去,那严不能在等了,他要趁人们没来之前解决他,他先是搞坏了这屋里的照明灯,他很想制造自杀现场,可惜没有道具,他只能亲自动手了,一招锁魂掌先死对方倒下,再来一下就是把心掏干,既做了就来一个恐怖的,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来中国的腹地之城北京来折腾,要你们杀着中国人,还烧杀略抢,可惜啊两个刚才还很健康硬朗的洋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送了命,估计想到地狱去告状,都不知道被告姓氏名谁?他们的杀人动机是什么?自己又跟这杀人的主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惨死了。
当店里的伙计和那两个隔壁房间的房客打开门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那伙计说要去找蜡烛,其实他也不知怎么了,腿肚子直转筋,身上的汗毛都起来了,这个伙计是刚来店里才三天的新人,之前的小张因为家里有变故,人家辞职不干了,这个新人好不容易缓解的转筋这事,他哆哆嗦嗦的端着蜡烛走进了这个房间,这小伙计第一眼就看到那个被掏出心肝的洋人,他面目惊悚又狰狞,这小伙计当时就吓晕了过去,身后身后跟着的这两个洋人倒是胆子很大,他们居然敢捡起小伙计抖落在地上的蜡烛,继续查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情形,还真有点儿警察查看现场的模样,他们在卫生间的地上看到了抽搐而亡的另外一个人,前死者的儿子。
此时的那严已经溜进另外两人的房间,也许是这两个人太累了,他们呼声如雷,睡得很香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忙中出错,其实这两个主是传教士,人家呼呼大睡那是有底气的,虽然他们对此楼有点儿耳闻,这些小道消息都让这二位嗤之以鼻,他们不屑于此,觉得这世上的确会有魔鬼煞单,但与主同在的他们没有丝毫的忌惮和害怕,其实此次他们是跟团来中国传教的,他们打算明天就离开这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严当时想趁乱快点解决了这俩人,可惜的是他的爪也好,拳头也罢,根本就进不了人家的身,无奈之下他就退出这间房,再另换一间屋子里去了,他想传教士应该是这世界上的好人,他们应该没做过坏事,所以才能得神所佑,那就必须换人,不能硬碰硬,他想在警察来临之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