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虽面露悲伤之情,但长的很清秀,漂亮,我好奇的看着她,她正坐在屋里的床上,不停的摇头叹气,这时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她极度惊恐的向床里面躲,这男人一脸淫笑的如同恶狗扑食一般的扑向她欲行不轨之事,这女人死命挣扎,用长长的指甲,狠狠的在男人的脸上挠了一把。
这男人吃疼的捂着脸站起身,看了看手里的血,恼羞成怒的抓住女人的脚踝,拖到了地上,抬起大脚踩了下去,这女的肚上挨了几脚,疼的蜷成一团,这男人依旧不解气,又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左右开弓的甩起了巴掌,打的这女人嘴角鲜血直流,接着又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照着女人的头就是一下,打的这女人面目全非,我咬着牙,恨不得把这男人拽出来打上一梭子,可又纳闷,这两人是谁?镜子里怎么会出现他们?
男人最后打累了,扔下女人,收拾好衣服,扬长而去,这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回床边,用手绢一边擦着血迹,一边呆呆的看着我。
我发现这面镜子和之前的那些完全不同,之前的镜子里都是我自己,而这面都是别人,好像在透露着什么讯息,可我始终没看明白。
这时镜子里的图像开始扭曲变形,虽然知道她一定会出现,可真的看见她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颤抖,林小小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紧握着手里的枪,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她淡淡的说:“你那个时候为什么抛下我?”
听到这句话,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哭着说:“我没有,没有。”
:“你知道我在那片山岗上有多寂寞?”
我抽泣的点点头。
:“哎”,她眉目低垂的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我发现她居然穿了一身胸前绣有翔凤的新娘服,从旁边走过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看衣着应该是新郎,这人的面相十分眼熟,只见他嬉皮笑脸的拉住林小小的手,就往身后的床上拽。
我一惊,这不是孔二狗吗?林小小一步三回头的看我,我大声喊:“不!”。
:“救我!”林小小梨花带雨的冲我喊。
我流着泪盯着她,慢慢将手里的枪抵住自己的下颚,双眼紧闭,哆嗦着扣动扳机,一声巨响,接着又是一声,紧跟着传来金属破碎的声音,眼前突然一亮,听耳边有人喊了一声:“张晓峰!”
我慢慢的睁开眼,只见眼前的铜镜已经支离破碎了,对面站着一个人,拿着手电晃得我睁不开眼,我放下枪,用手挡住光,这人慢慢走到近前,我仔细一看,顿时愣住了:“李潇?”
他点点头说:“看来我再晚来一步的话,就只能给你收尸了。”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一直往他身后打量,找寻着曾卫国的身影。
:“别找了,就我自己。”
听到这话我更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李潇晃了晃手里的铁镐说:“出来说吧”,转身带着我走出密道,来到铜镜后面一间空荡的房间里,房间不大,跟上面的那间一样,也是用白色的石头建造。
他看起来很疲惫,两人靠着墙坐在地上,他从身上拿出水壶递给我。
猛灌了几口后,我问他:“你怎么自己来了?曾团长呢?”
他哼了一声说:“我是偷跑出来的。”
:“什么情况?”我吃惊的问,李潇如此循规蹈矩的人,怎么也会偷跑到这个地方,除非他?想到这我不由上下打量起他来。
:“难道你也是…?”
没等我说完,他点了点头:“没错,我是李家人,或者说我曾经是李家人,这次从基地跑出来,就是因为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听完这话,我心里千头万绪,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想了半天,问:“你说曾经的李家人是什么意思?”
:“哎,我原名叫李元福,按照福禄寿喜,白雪冬梅的排序,我是元字辈的大弟子,我师父李如海当年为了得到天下之势,让我改名李潇,安插进了风雷组,任务是暗中保护一人,后来因为我跟师父意见不合,除名之后被逐出师门。”
:“保护曾卫国?”
他用极不耐烦的口吻说:“保护你啊,雷当家。”
:“不可能,李如海怎么可能派人暗中保护我?”李潇如果说是监视我,我还信,可说李如海派他保护我,打死也不信。
:“这事说来话长,当年我在日本学医的时候,眼看马上要毕业了,师父突然叫我回来,说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就这样,我枉费了三年的努力,返回中国,结果居然是让我去当兵,还要进什么风雷组。
师父一向说一不二,容不得半点质疑,万般无奈,我只好言听计从的进了组,当时风雷组组建的目的就是通过军方的手段找到你。”
:“也就是说风雷组是你们李家组建的?”
:“可以这么说,你别看孙元虎、黄四这些旗主,都是土匪恶霸出身的下九流,其实李家最大的旗主身居高位,权倾朝野,此人从不现身,异常神秘,李家也只有师父和元寿能和他联系。”
:“六号?”
:“我也曾怀疑是六号,但后来种种迹象表明,此人比六号高的多,在他面前,六号也不过只是个传话的角色而已。”
:“哦”,我心想比六号还高的地位,这得多高?而且动用这样的力量找到我又怎样呢?以我进组之后的表现来看,估计这位神秘人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