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雕琢的蟒纹并不算太大,单单一条蟒纹的长度也就仅仅是一巴掌长,平均一平米墙体的面积上大约有着二十条左右的蟒纹。
而且每一条蟒纹的鳞片都清晰可见。
现在来看,这一条墓道如此的不凡,恐怕真的是直接通往某个墓室的近路了。
我缓缓的踮起脚尖,慢慢的沿着墓道向前赶去。
这一次我可是要小心万分,这里并没有人探过,说不定在这墓道里面就存在着机关。
虽说这墓道并不算大,藏有机关的可能性也不高,不过世事无绝对,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一直朝着墓道的前方前进,这条路并不算长,其实是我如同扫雷一般的缓慢速度,也依旧是仅仅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在前方看到了一间石室。
石室并不算太大,看上去面积也就仅仅只有30平米的大小,在这石室的对面可以看见一扇门,也不知道通往哪里。
而且石室的中间,则是放着一个异常诡异的东西。
这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把竖着的镐头,通体是由石头打造的,呈现一个t形,而在两个尖端悬挂下来两条锈迹斑斑的铁链,而在每一条铁链的一端,都绑着一个具仅仅剩下骷髅的尸首。
我的视线微凝,这样的东西我见到过,曾经在某本书上,这是对付罪犯的处刑架。
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上面所挂着的两个人又是因为什么被挂上去的?
我紧紧盯着面前的绞刑架,不知道为什么,盯着这个绞刑架,总有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这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绞刑架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这么多人死亡的时候所累计的阴气再加上这么多年深埋在地里面的积累,及时是正常人都有些感觉。
紧紧的盯着对面墓道的深处,我缓缓地盘膝坐在地上。
我也不知道这个墓主为什么要在这样的石室里放置在这么一个处刑架。
这有些不符合常理,随着我的视线落在面前悬挂这的两具尸体,下意识的一颤。
似乎.....
面前的这两具尸体隐约间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我缓缓地凝了凝神,视线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两具尸体。
这两具尸体身上已经没有一点皮肉了,而且贴在骷髅表面上的腐烂物就仅仅只有一丝,这两具无比干净骷髅显然是经过某些处理的。
看着面前的骷髅,我的视线一凝,尸体能够呈现这种状况,在处刑之中,怕是只有凌迟才能造成这样的情况。
越是这样,我便越是困惑,凌迟之人通常是罪大恶极,是不允许收葬的,只能曝尸荒野,而现在却出现这墓里。
我的目光无比凝重的盯着这两个尸体,凌迟之人的怨恨和痛苦异常庞大,死后千年加上阴气浸染,有很大可能会发生尸变。
就算仅仅剩下一个骷髅,一旦发生尸变,依旧是无比可怕的存在。
此地不宜久留!
我蹭的一下站起身,尽可能的贴着墙边行走,不让自己身上的人味被这两具尸首捕捉到。
我紧紧的贴着墙根走,速度并不算快,尽量减少我的呼吸,生怕一点点的动静和变化就导致距离我不远处的那两具尸体发生尸变。
不过还好,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我到达另一个墓道口的时候,缓缓的松了口气。
旋即,我的视线又投向这墓道延伸的方向,这一条墓道并不宽,也就是勉强通过两人并排行走的空间。
在下一刻,我毫不犹豫地就踏进了墓道里,在这种地方始终让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等我进入到这墓道里,才使我略微的心安了点。
盯着墓道口的方向,我的面色有些凝重,有可能现在我和唐冕他们所处的路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
说不准我现在和唐冕他们的位置并不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我是从上面用机关下来的,从底下一直沿着墓道走,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这一条路,能够碰到唐冕他们的可能性并不高。
我也不清楚,在这墓里凭借我一己之力能走多远,现在来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我能够明显感觉到,经过这么几次下墓,我的心理素质明显变强了许多。
起码一个人处在墓里,不像之前走散的那一次充满着一种无力的感觉。
或许是由于经验的不断累积磨砺,有或许是这几次下墓所获得的东西给我带来的自信。
沿着这条墓道一直向前走,无法看见这墓道究竟有多长,不过将头顶上的灯掉到了聚光的远光状态,依旧是远远的看不到边。
这里的墓道相比我之前下来的墓道就要粗糙的多,墙壁似乎并没有经过过多的雕琢,在一边前进的过程中,我的视线紧紧的扫量着墙壁和地面上面的痕迹。
这墙壁和地面上并没有出现近期的刮痕,说明即使有可能拥有地图的张炳也没有到这里来。
沿着墓道缓缓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的功夫,这墓道比我想象的要长得多,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点也没有看到墓道的尽头。
不过却在这个时候,我正经过一个拐弯处,我的脚步突然一滞,正在前面地方,我隐约间听到有脚步声。
脚步声仅仅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而且听起来不轻不重,应该是正常人走步的脚步声,似乎那边脚步声传来的地方也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缓缓地一滞。
咚咚咚.....
我心里跳的厉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