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鸨拍了拍脑袋,脸上的皱纹在诉说着这个女人的不容易,“爷,这可不得巧了,清秋前些日子没了。”

江丞垂下眼,问人怎么没了。

老鸨没想,张口就来,“疯症严重了,自己在楼上跳了下来。”

江丞垂着眼睛说是吗?

老鸨低着头低眉顺眼的说是。

怀里的东西用不上了,江丞不太高兴,他看着老鸨道,“以后这些害人的生计还是不要做了,免得等死了下了地府,阎王把你扔到十八层阿鼻地狱里,层层受苦。”

老鸨打了个寒颤,垂着脑袋说是。

她的寒颤刚打完,从角落里就窜出一个丫头来。丫头浑身脏兮兮的,佝偻着身子就给江丞磕头,“我家姑娘没死,求爷救救我家的姑娘吧,再完几天我家姑娘可能就真没了。”

姑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老鸨浑身一抖,举着手就骂贱蹄子。

没打成,被秦铮拦了下来,江丞让姑娘抬起头来说话。

姑娘垂着眉眼,脸上有青紫的痕迹,“大人,我家姑娘没死,现在被她关在院子里。”

江丞侧头看向老鸨,“是吗?”

老鸨额头上冒起汗,跪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江丞抿嘴冷笑,“你可知我可治你何罪。”

老鸨跪着求大人法外开人,说自己只是不想让清秋冲撞了贵人。

老鸨是在找借口,她的眼珠转的频繁,里面肯定有别的龌龊是江丞不知道的。

清秋不在原先的地方住,她搬了院子,丫鬟领着他越走越偏,七拐八拐才最后在一个破落的院门门口停了下来,院子里传来男人的□□和叫骂声。

男人一边叫一边骂,说清秋就是贱,一招呼像狗一样的往上扑,他说能睡上头牌便是做鬼也甘愿。他说清秋以前不是故作清高吗,天天端着一张脸看不起自己,现如今还不是被自己骑

说话间有手掌拍打皮肤的声音传了过来,男人让清秋腿再张开,说自己要干/死她。

丫鬟的眼眶顿时红了眼眶,她嘴里骂着畜生,踹开门就往里冲。

屋内正在办事的男人被一吓吓萎了,他伏在清秋的身上扭头来看踹门的人,“老子还在想你这丫头跑哪去了,现在自动送上门来更好,来把爷伺舒服了,爷今晚给你们多加两个鸡腿,保准晚上骑着更有劲。”

丫鬟带着哭腔让男人在清秋身上下来,男人说好,下来的话就骑他。

江丞冷眼看向老鸨,“身体不好?”

老鸨哆嗦了一下又跪了下来,磕着头一个劲的求江丞饶命,她说这是清秋自甘堕落,怪不得别人。

那男人顺着声音忘了过来,瞪着眼睛就朝着江丞□□,“娘你又给我送来一个欠上的玩意,这个长得好看,骑起来带劲。”

秦铮的脸瞬间阴霾,周身散发着杀意,异常骇人。

男人从清秋身上起来,身下淌着水就往江丞的方向走,“来哥哥的怀里,哥哥保证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

江丞来这个世界一共被两个人言语调戏过,前面的李纨绔多少还有分寸,而今江丞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嘴里喷粪。

秦铮看着男人过来,挡在了江丞的面前,薄唇抿了起来,眼睛里带着满腔的怒火,他道了一声该死,抬起脚就往男人身上踹。

秦铮习过武,又是下了狠手,一脚下去男人趴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

跪着的老鸨两眼一瞪也晕了过去。

江丞没管晕的两人,他从秦铮的身后侧头往屋里瞧,只看见清秋衣衫褴褛,脚下淌着血水,别的没看到秦铮就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脏。”

江丞哦了声,收回了眼睛,他让人带着清秋和丫鬟出去收拾一下,等收拾干净再领到他跟前。

清秋的屋子被芍药占了,人走茶凉这话在青楼这种风月场体现的尤为真切。

春暖楼的人不知道江丞的身份,见他拿着沈英的令牌还以为他是刑慎司当差的,这年头老鸨不敢得罪当差的人,但芍药不一样,她说自己上面有人,江丞惹了自己,到时候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江丞垂眼敲了敲扇柄,问上面的人是谁。

芍药的表情有些倨傲,仰着头说是当朝的国舅爷。

国舅爷多了去了,他父皇纳一个妃子就多了国舅和国丈,有时候国舅还不止多一个。

芍药说是李国舅,说让江丞别惹自己,要不然他会让李国舅给江丞点颜色看看。

江丞侧着脑袋想了想他父皇宫里有那位娘娘姓李,他父皇的妃子少,大部分是府潜时跟上来的老人,府潜时的妃子总共也就四位,一位姓岑,一位姓棠,还有两位复姓上官和欧阳的,江丞想不起来那位妃子姓李。

芍药的脸色由白变青又转到了红,她说自己的恩客姓李叫李建雄是当朝昭仪的弟弟。

江丞笑了,他本是多嘴问了一句清秋以前的屋子呢,就被芍药怼了,现如今又搬出关在刑慎司的李纨绔来,这事就有意思了。

江丞说现如今那人在刑慎司关着呢,护不了你。

芍药说这只是暂时的,李娘娘的肚子在那呢,他弟弟能被关到什么时候。

江丞说这可保不准,毕竟新帝马上登基,李娘娘便是有肚子也不能立马生出来,即便是生出来在新帝那里也救不了他弟弟。

芍药哼了一声,眼底满是嗤之以鼻。

江丞笑了一声,看来那李纨绔和芍药说了什么,不过他说什么现在江丞不在意,毕竟翻不出多大风浪,过几天网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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