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看着洗澡以前道:“你为什么喜欢珠宝?”石竹说:“看到珠宝,不开心也会变得开心。”政政说:“能长久看?有意思?”石竹说:“好看。”
政政把她洗干净了,擦干净,又包起来,说道:“原来这么累。但是看到美人这么好好的,很有成就感。”他看着石竹眼神有点呆滞,说道:“你在想什么?”石竹说:“在想陛下。”政政说:“一般女孩到了一定年纪都有爱情的看法,你难道没有吗?”石竹有点呆呆的看着他,政政也看着她,说道:“你这样看着我,眼神不动,几乎让我觉得是天长地久。”
政政抱了她上床,气喘吁吁的说道:“人活动的时候消耗的是什么,如果知道,直接补充,就不用吃饭,肠胃等器官可以停止运作休息,人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知道人体内的运动是怎样的,怎么吃掉的饭就化成了能量,让我们活着。”石竹说:“活着就只是运动吗?”
玉人在侧,怎不想珍惜这天赐?她不爱他,他知道,她爱风花雪月爱各种美多于他,她在等待一个男子,穿越沧海桑田来到她身边,将她带离污浊,与她携手共渡美好生活。能温柔的抹去她眉间心上的伤痕,与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时她所有等待的悲伤都化为零,不再独自一人。
是的,像有人说的,等待,是最坚固的牢,自己不走出去,别人走不进来。等待就是爱情。她有爱情,但是封存着,他不是她要等待的人。他知道她的爱有多坚定,她的封存就有多牢固,一点点不对她也会跑开吗?
却说刑芝见石竹得宠,来找她玩。这天两个人一起去给太后请安,经过一个仓库,一个女孩迎面走过来,赶着叫了声:“竹良人。”石竹听了对她笑了一下,谁知道她却扭身便走了,神情对石竹非常冷漠,那种冷漠跟石竹的冷漠不同。
刑芝见了,很生气,一是自己的品级比石竹高,她却不跟自己行礼打招呼,二是石竹对她微笑,她却回以冷漠。她便发火,让人把那小宫女叫来,问了她叫什么名字,她面无表情回道:“娇娥。”
刑芝看着她的样子一般,身材有点丰满有点结实,头发扎了一个下堕髻,厚厚的披在肩上。刑芝说:“你这小坏妖蛾子,不给我行礼?”娇娥自悔失礼,回道:“忘记了。”刑芝说:“忘记了?!你是个什么东西?非要凑上我们跟前来。来人,打她屁股,打烂了为止。”
管仓库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回道:“美人息怒。娇娥脑袋有问题。她见到喜欢的人,就会自来熟的凑上去跟人说笑,不喜欢了转身就走。”
石竹说:“她是对我不满了吧?她觉得我自闭她不高兴。她得不到我,来耍我。您别生气。”刑芝觉得她还是冒犯了自己,又说:“打她15板。凑我们面前碍眼?”石竹没有表示异议,刑芝拉着她走,说道:“这起小蹄子,胆大妄为。”
这个时候,文骊走了过来,看两人生气,问怎么回事。刑芝简单的说了几句,文骊说:“石竹也不爱理会人,但石竹不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黑。”石竹说:“。下次我就不理会她。她吃害装交流的,才是真不理人的不跟人交流高。”
文骊说:“王上就喜欢那种爱拒绝人的女人,怎么没发现她这股清流呢?”刑芝说:“王上喜欢爱拒绝人的女人?”文骊说:“你没发现吗?懂得拒绝,装的清纯,不管你私下多么骚,这个样子必须得有。”刑芝说:“对。想想柳月、小梅、石竹,有规律。”
三个人去了花舞那里,女恒带着阴曼正在那里,阴曼说:“昨天看到一个恶心的虫子,今天早晨吃饭看到粟,也好像看到虫子。”花舞说:“在哪里看到的虫子?”阴曼说:“元曼的宫女,她的眼睛下面有个伤口,被太医割开的,上面爬着一个白色的肉虫子。”
阴曼说:“以前也吃饭吃到虫子,好恶心。现在吃饭常常担心里面有虫子。”花舞不高兴道:“怎么吃到有虫子的饭?”阴曼说:“在宫外吃的。”
石竹和刑芝给花舞行礼,坐下来。韩美人也来了,行礼后过来靠着石竹坐,离开的很远,还好像石竹是她和其他所有人的,群体以外的人。花舞见了,笑了说:“人群很危险。”
文骊不高兴,岔开话说:“太后吉祥。我妹妹常常做梦,点上灯天就亮了,闭了灯天就黑了。不知道有什么解说的?”女恒说:“可能石竹是管点灯的,这是她的命。”文骊听了生气说:“你说的命。你是什么命?”女恒不答。文骊说:“我昨晚梦见杀人,现在烦闷。”花舞说:“梦常常是反的。”
这个时候咕咕鸟来了,行礼坐下。韩美人看看她,说:“臣妾昨日听人唱《终风》,觉得庄姜修德,是一个德妇,虽然成为一个弃妇,却不怨恨。这种不怨而守候的爱情,让人感动。”文骊说:“也许是因为她被伤害的不够重。”
咕咕鸟说:“守候也要要人不烦恼。不过人活着都会有点追求,她就想修爱情修德。”文骊笑了笑说:“他不说讨厌你你就不放弃?”刑芝说:“不管怎么,我爱上他,绝对不能糟糕退下来。我只能往前进,除非我自己想放弃,我不可以输。”
这个时候宫女拿着茶过来,挨个加水,石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