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会议都敢缺席,日后人人效仿,扶桑大业还了得?”

林君梦一句开脱的话没办法替他说,先前派了人去找,说在城中的烟火场子找到的,喝得烂醉,到现在还醒不过来,即便抬回来也没办法参加会议了。难免惹得会长这样大动干戈。只道:“等华筝醒了酒,让他过去见我。”

林君梦怕这火气再滋长下去,息事道:“会长,还是先开会吧,华筝的事过后我会去处理,保证给会长一个满意答复。现在且不要耽误同僚们的时间,说正事要紧。”

方暂且将事压了下来。

会议过半,林君梦便出来去了华筝的住所。

听差忙里忙外,端茶倒水,说是华筝吐过了。

林君梦灰着脸上楼,进门便嗅到一股子熏人的酒气,她只是没好脸的走了进去。

“索性吐死算了,你还活着做什么?”说到这里不由得气急败坏道:“华筝,岂不知你就是个惹事精,哪得你一天消停的时候,现在竟迷上了这种不三不四的行当,这一回连会长都动怒了,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华筝平时就有个漫不经心的劲头,别人的话他听便听得,他若不听,纵你嘴皮子磨烂了都无济于事。此刻喝得五迷三道,任林君梦怎么骂,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手掌心朝上覆在额头上,依稀看到紧锁的眉头,判定他虽不言语,却十分痛苦。

林君梦不明所已,只当他是醉酒的缘故,道:“活该,你自己找来的。”

华筝心里讷讷:“是啊,我自己找来的……”

不是自己找来的又是怎样?那样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何时闯进他的心里去的,就这样轻而易举丢盔弃甲。或许从见她第一面开始,或许在山上的第一次肌肤之亲,也或许无数次烽火中对决,他深深被那个女人的凌厉锋芒所触动……只是不可思议,世上竟有这样美丽的奇女子,所以不知不觉将整颗心交了出来,便无论如何都收不回了。

华筝头痛欲裂,连喘处都困难起来,觉得身体内的某一处裂开了,所以你问他哪里疼,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听林君梦在那里气急败坏的絮絮不停,肺腑中翻江倒海的滋味更甚了,忍不住又是一阵搜肠刮肚的呕吐。

林君梦实是看不下去,转首踱了出来,叫一个听差道:“去将医生叫来,等他好转过来,告诉他去见会长。”

那样子满有提头去见的架势穿越1862。

这一次会议的主题明确,梁家已经确定和扶桑达成同盟,共同抵御劲敌。

扶桑喜出望外的同时,又不免惊讶,不想梁景真的态度转变得这样快,之前会长探试他的口风,年轻人那种铮铮铁骨的劲头掩都掩不住。不想梁景真走的第二天便接到来电,梁家表示愿意和扶桑达成同盟。

林君梦就知道梁家是聪明人,梁琼一把年纪,不会认不清大势所趋。这个头要断,血要流的关键时候,梁景真没必要为着自己的那一点骨气不顾及所有人的命运。况且没哪个男人甘愿受一个女人压制一辈子,谁不想顶天立地?

这样一想,总算安下心来。

转而一想到华筝,仍旧头疼不已。时刻关注那边的响动,听说华筝已经醒了,并且去见了会长,许久之后方才出来。

林君梦小心翼翼的打听过,据说华筝的脸色不好看,想来也是受了会长一番责难,不中听的话说了许多。但也只是揣测,哪里真敢到会长那里亲问。说好了不再管他,辗转着还是来到华筝这里,一进厅门见他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抽烟。

见她进来,只是轻微的一抬眼。不等林君梦问他,率先出口道:“会长和梁家结成同盟属实?”

林君梦微微一征,不想他一出口竟是问这个。

又怎能瞒得了人?很快整个中国都要知道了。准确的消息一出,几家外国报纸都开始报导,定然传得沸沸扬扬。

她没好气道:“现在跑来问我,早上军中招开会议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华筝,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样重要的会议你都敢缺席……”

华筝清冷的皱眉头,那样子直有些不耐烦。笔挺身姿陡然立了起来,摭去一片光华。站起身道:“我只是问你此事是真是假,不是听你说教的。”

竟一点儿耐心也没有,转身去了楼上,将点着的烟在指掌间揉作一团。

只是心烦意乱,会长与谁结盟又与他何干?况天下纷争,自始派系分明。

早打完这一仗没有什么不好,早些回家去看看被自己遗忘的家乡。

奈何心里揪结成一团,借着那些未醒尚存的酒力,早已发酵得不成样子。就那样直挺挺的迈着大步上楼去了,大有繁华三千抛却脑后,管他世事无常,都不想再理会了。

做了错事的人还敢摔脸色,林君梦讷讷的想,觉得没有意思,很有一种挫败感。那种感觉像你持久撑控着一个人,那人唯你是从,忽然有一天却一下逃出了你的五指山,怎么收都收不回了。林君梦此刻便是那样的感觉。

气急也只是拿他没有办法。

一天下来忙碌不堪,亦疲惫不堪,与扶桑一战转眼再即,全军已然进入备战状态。

从会议室中出来天已经黑了,丝丝冷风漫进衣领中。

林君含缩紧衣领,脸色发白的走出来。

素心在茫茫夜色中等着她,一见人出来,马上迎了过去。

唤她:“四小姐。”

林君含应了声,停下来与之寒暄。这样寒冷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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